秦府。
虽然门匾换成了忠国公府。
在里边住着的,还是以前那些人。
自从少爷去海外后,府里就冷清了很多。
两位小少爷被掳走后,府里的氛围更是压抑,走路步子变轻了,也没了欢声笑语。
近段时间,府里少了一些熟悉面孔,说是被分配去工坊了,没人敢乱八卦。
后院,秦烈穿着白色练武衫,正在演武场练刀。
自从两个孙儿被掳走之后,他就吃不好也睡不好,唯有练刀解愁。
现在孙儿救回来了,儿子却要造反了,吃不好睡不好依旧,练刀也依旧。
这也算是无缝隙衔接,没人发现异常。
突然,门房匆匆跑过来禀报:“老爷,宫里送来消息,皇上急速召见你!”
“咣当!”
秦烈手中大刀,瞬间掉在地上,差点砸中脚面。
“老爷,你怎么了?”
“没,没事,说我换套衣服就来!”
“好的,老爷。”
门房应完,匆匆离去。
秦烈心里却是一阵砰砰直跳。
从两个孙儿失踪后,他便没上过朝了,更没被皇上召见过。
怎么会突然召见?
这很反常啊!
发怵了一会儿。
秦烈抬起双手,使劲揉了揉脸脸。
管他呢!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大不了他要了我这条老命。
儿孙远在海外,没了后顾之忧,秦烈底气很足。
大步流星赶到卧室,换上国公服,匆匆往皇宫赶去。
……
御花园。
刘业坐在石凳上,吹着凛冽的冬风。
寒风刺骨,犹如他此刻冰冷的心。
被冬日侵袭颓废荒凉的御花园,是他心情真实写照。
赵贤等太监,缩着脑袋站在了一旁,一句话都不敢劝说,只能陪着挨冻。
那滋味,别提多酸爽了!
不敢埋怨刘业,只得在心里责怪秦烈。
忠国公怎么回事?这么久还不来!他想让圣上等多久?
终于,一名侍卫匆匆走了过来:“启禀圣上,忠国公到了!”
“宣!”
刘业淡漠的吐了一个字。
随后环视左右吩咐:“你等都退下去吧!”
臣子觐见,不得带兵器,他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辈,无需刻意防备什么。
赵贤带着宫女、太监刚退开,秦烈到了。
刘业双目锁定秦烈,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
这让秦烈心头再次一沉,吹着凌冽的冬风,背后竟出了一层细汗。
硬着头皮靠近,躬身抱拳行礼:“老臣参见圣上!”
刘业指了指对面石凳:“坐。”
秦烈微微迟疑,迈步走到一旁坐下。
刘业没了下文,静静的望着荒凉花园,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烈坐如针毡,这种坐在凉凳子上,吹冷风的感觉,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来的实在,太煎熬了!
嘴巴张了几次,最终什么都没说。
刘业淡淡开腔道:“怎么?你秦黑子也到了和朕无话可说的地步?”
“不是!”秦烈翁声应了俩字,接着急忙解释:“老臣不知圣上为何召见,老臣不敢乱说。”
刘业笑了,笑容比冬日的寒风还冷。
“不敢?朕看你是心虚吧!”
“看来秦洛欲在海外造反一事,你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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