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田庄出来的十二个亲兵当中,要数张二河有眼色。
否则秦洛不会把如此重要的事,交给他。
“好……好的,少爷!”张二河有些忐忑。
来的路上,少爷说了这一想法,想建很多大船。
从来没有独当一面的他,此刻有些忐忑。
“记住,你们代表的是我,不惹事也别怕事!”
“有不张眼的敢找茬,狠狠打回去,杀人立威也无妨!”
“人数不够,可以再招一些,别超过两百!”
“建作坊时,用田庄的招工方式,不要怕花银子!”
张二河急忙点头:“好的,少爷!”
“你们两个先聊聊吧!”
“等冤案的事了,你们就开始行动。”
“侯爷,草民知道一地方,非常适合建大型船坞。”江大料搭话说。
“远不远?”
“距此地有近百里!”
近百里,骑快马的话,一天足矣来回。
明日安排亲兵照护腌鱼就可以了,没必要亲自盯着。
“明日一早,带本侯去上一趟。”
正聊着呢!
一队亲兵骑快马呼啸而回。
马背上驮着一个青衣中年,胃液都快颠出来了。
“启禀侯爷,刘德招了,和县令合谋专挑势单力薄的外地商人动手,事后利益三七分!”
“刘德三,张文七,共坑害外地商人十三起!”
不远处,正埋头买供词的张文一哆嗦,纸上落下一个大大墨团。
他刚想改,被看押亲兵一把摁住:“侯爷,这狗官写的是九起!”
九起是在押受害人的数量,至于另外四起,结局不用多说。
关押在牢里的犯人,担惊受怕,生病死亡什么的,简直不要太正常!
“侯爷,饶命啊!侯爷!草民是被逼的,被张县令所逼……”刘德跪趴在地,大声哭嚷。
“放屁!本官是被尔等花言巧语所趁,做了糊涂事!”张文急声反驳。
狗咬狗一嘴毛,至于谁带坏了谁,秦洛懒得深究。
没过多久,另外两队亲兵,分别押着胡家海和赵子明回来了。
都没费多大功夫,就全都招供了。
抓他们的是安民侯亲兵,县令已经招供,隐瞒等同于揽罪,傻子才干呢!
口供出奇的一致,都说是被张文逼的,大头给了张文,小头是他们的。
甚至还供出了张文,藏银子的私宅。
秦洛把三人证词,扔在张文面前:“自己看看,本侯该不该斩了你?”
张文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侯爷饶命,下官一时糊涂,真的知道错了……”
“一时糊涂?一时糊涂能干出这么多肮脏事,二时糊涂你不得造反啊?”
“不,不是,下官吃了猪油蒙了心!”
秦洛懒得听他废话,摆了摆手。
亲兵瞬间冲上去,扭住双臂,把张文摁在地上。
“不,不要杀我,安民侯,我姐夫是李文远李刺史……”
“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