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对于许致远的要求,秦洛报以嘲讽冷笑。
“你这是什么态度!”
“不把老夫放在眼里就算了,也不把陆宰放在眼里!”
秦洛摆手挥了挥鼻前空气:“别像长舌妇一般,尽挑事!说出来的话,臭不可闻!”
“你……”许致远气噎,竟把他比做长舌妇,这是侮辱!极致的侮辱!
“你什么你?”
“就你那点小心思,谁又看不明白?”
“我敢设一千两一题的厚赏,是因为那些问题,连我都想不明白,其它人更难!”
“如果陆宰愿意查,尽管查好了!”
“我秦府每一两银子,都清清白白!”
“绝不会像你这种蛇鼠两端的斯文败类,一边吃着人血馒头,一边大嚷忠义!”
秦洛火力全开,喷得许致远差点再次倒地装死。
秦洛还真不怕查!
对他来说,赚银子是件很简单的事,没必要干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好了!不要再争了!”
“现在误会澄清了,此册子是安民侯的私人问题,与圣学无关!”
“大乾律法也没有这方面的规定!”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陆宰用“册子”代替“书”字。
说的有理有据。
许致远张了张嘴,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一甩袖子,很不甘的走了。
陆宰把秦洛召进公务房。
特意交代:“他可能不会善罢甘休,但你小子不准乱来!”
秦洛满脸幽怨道:“还不是你和张廷尉干的好事,存心给我找不自在呢!”
“你小子不要胡说!”
“不管许中丞是不是蛇鼠两端,他的行为,都不足矣重罚!”
“我们不能因为你和他有矛盾,就故意打击吧!”
“你让我们怎么和圣上交代?”
陆宰这么一解释,秦洛心里那点小不爽没了。
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我不会乱来!他跳的再厉害,也是只两条腿的蛤蟆,蹦不上天!”
“你小子这嘴,还真是损!”
陆宰埋汰了一句,指着书册道:“你印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做什么?”
“脑子里的疑问,想知道答案。”
陆宰狐疑的瞧了他一眼,没再追问。
随后从桌面上拿起两页纸:“第一刊邸报,印这两份政令,印五百份吧!”
秦洛接过看了看,正是他三天前提议的内容。
“内容太少了吧!”
“可以把魏王的恶行,不承认齐王自立加上去!”
陆宰摇了摇头:“事关皇家颜面,岂能肆意公布天下!”
“政令邸报,不是写文章,不必在意文字多少,传达清楚便好!”
好吧!
你是大佬,你说了算!
秦洛随手把政令收了起来:“明日一早交货给你!”
接着话锋一转说:“陆宰,跟你商量一件事,我想把将作监全体,临时叫去给我帮忙做工。”
“皇上不在,他们天天闲着,也是浪费公帑!”
“我把他们请去,公帑费用我来支付,不让户部出一个铜板。”
“所用物料费用,我也会一文不少的上交给工部。”
“你请他们帮你做什么?”陆宰不动声色问道。
“建制作笔墨纸砚的作坊,有一些东西需要他们帮忙!”
陆宰指了指《十万个为什么》:“印制一本这样的书册,成本几何?”
“不提印板开支,现在印一本成本三百文!”
“等我把笔墨纸砚作坊弄好,我有信心控制到一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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