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鸣不敢吭声了。
亵裤扒下,露出白花花的肥臀,啪啪啪的木杖落下,刘鸣紧咬牙关,流下了耻辱的泪水。
我特么学富五车,能说会道,准备来摆事实、讲道理、舌辩群雄呢!
这憨子不讲道理,不给老子施展才华的机会。
“李将军,看在你是军中老将的份上,本侯就不找你麻烦了!”
“说吧!刘鸿让你们来,是什么意思? ”
“春播在即,皇上和太师心系天下百姓,不愿……”
秦洛故意脸色一横打断:“休要冠冕堂皇,把天下人当傻子耍!”
“他们若真的心系百姓,就不会泄密于敌,害的将士枉死,百姓遭灾!”
李燃摆出一脸正色:“安民侯,你说这些,我不了解情况,多说无益。”
“那好,不说就不说!”
“你们不是要和谈吗?大将军把此事全权交给我处理了!”
“可我的家人,田庄庄户,全都被关在天牢里!哪有心情和你们谈?”
“回去告诉刘鸿,先把我的人全部送过来,我再和他谈!”
“否则,就等着兵临临安吧!”
李燃看向刚挨完打的刘鸣。
刘鸣很想一口回绝,但又怕坏了刘鸿的谋划,吃不了兜着走。
强忍着臀部疼痛,黑着脸说:“安民侯,你不感觉这要求太过分了吗?”
“过分吗?一点儿都不!”
“敢不照做,等攻下临安,我保证你家连一只老鼠都别想活!”
“来啊!互想伤害啊!谁怕谁?”
刘鸣气到手指颤抖。
碰上这么个不讲理的,没开始谈,就要掀桌子,他能咋办?
咬了咬牙,只得服软说:“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们会如实上报皇上!”
“告诉刘鸿,除了我的人,还有郭雄将军和李大锤将军的家人,也必须一个不少送来!”
“谁让他们和本侯关系好呢?”
李燃:“……我们会如实禀报!”
秦洛大手一挥:“开城门,把他们两个赶出东栏关!”
“三天内,没把我要的人送来,那就不用送了!”
“兵临城下那天,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愿和刘鸿庞婴共存亡!”
东栏关城门大开,士兵把李燃、刘鸣推出关门。
刘鸣急嚷:“安民侯,他们是随行使团,你不能扣下!”
“我的地盘我做主,你管得着吗?”
“再敢啰嗦,信不信把你也扣下?每天打上十板子!”
刘鸣吓得急忙闭嘴。
李燃只得开腔接话:“安民侯,你总得留给我们两匹马吧!”
“仅靠双腿,三天也跑不回临安!”
秦洛随即扭头吩咐:“牵两匹马来!”
马匹送到。
秦洛牵着其中一匹,亲自交到李燃手中。
两手相交的刹那,李燃手里多了一个纸条。
刘鸣就苦逼了。
刚挨过打,皮开肉绽,怎么骑马?
“把他扶上马去,趴在马背上,用绳子绑好!”
“不,不要,不要啊!……”
在刘鸣的惨叫声中,四名士兵一齐动手,把他绑在马背上。
秦洛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战马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
空气中飘荡着,刘鸣那瘆人的惨叫声!
李燃无语叹气,一踢马肚,急忙追了上去。
东栏关一片欢声雷动。
秦烈满脸忧虑走了过来:“你这孽障徇私舞弊!让其它将军们心里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