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上这么一个便宜老爹。
秦洛也是醉了。
什么狗屁少师衔,有嫩重要吗?
刘恒就藩,刘鸿太子无望。
将来不管谁即位。
也不会拿我这个无权无势的侯爵开刀。
逍遥自得,牵狗溜马一生不好吗?
为啥非要让我活的那么累?
秦烈:孽障,你这叫不求上进!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魏王府。
庞婴正在耐心劝导刘鸿。
“殿下切不可丧失信心!”
“皇上开设社稷学院,并没有把你排除在外,这意味什么,殿下可懂?”
“意味孤要认一个憨子当老师吗?”刘鸿暴戾怒怼,双眸泛红,让他尊秦洛为师,绝不可能。
“秦憨子不足为虑,想必此刻消息已经传遍后宫,不需殿下出手,那几个小皇子也会反对,尝试教学这一关,他过不去。”
刘鸿呼哧着粗气没有吭声。
“老臣冒昧分析了皇上的意图。”
“齐王就藩,其它皇子里边,仅剩殿下一人成年。”
“皇上春秋鼎盛,不愿看到文武百官全都依附在殿下门下。”
“所以他就弄个狗屁社稷学院,让所有朝臣明白,不愿立孤为太子?”刘鸿怒不可竭打断,五官扭曲,满是愤恨。
庞婴微微叹息:“殿下大可不用在意!”
“三皇子刚满十岁,四皇子九岁、五皇子八岁、六皇子七岁……等他们成年,还需要数年时间。”
“殿下只需勤勤恳恳,做好该做的一切,数年之后,羽翼自丰。”
“不管皇上愿不愿意,皇位都非你莫属。”
刘鸿不愿意再听这些鸡汤鼓励,也没有庞婴这么乐观。
他感觉今日是自己离太子之位,最近的一天。
没人体会得到,父皇宣布开设社稷学院时,他有多么的绝望。
“如果今日没有秦憨子救驾就好了!”刘鸿喃喃的说。
庞婴被惊住了,他做梦都没想到,刘鸿竟敢这样想。
下意识望了眼门口方向。
急忙低声劝道:“殿下,此话万万不可乱说啊!若传到皇上耳里,后果不堪设想!”
“孤知道,孤也就在外公面前说说罢了!”
刘恒被禁足,若父皇被刺杀殡天,皇位理所当然就属于他。
这么一想,秦洛欠他一个皇位。
“可恨的秦憨子,若有朝一日让孤登上皇位,一定诛他九族!”
……
秦洛不知道。
自己救个圣驾,也会遭人恨上。
知道也无所谓,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用过晚膳,往偏院走去。
门房匆匆了过来:“少爷,有一你封信!”
“信?”秦洛微微疑惑:“谁送来的?”
“是一个姑娘,交代一定要送到你手里。”
秦洛随手接过。
借着微弱的灯笼红光拆开。
仅仅写着一个“彻”字。
“少爷,谁给你写的信啊?”
“只有一个字,鬼晓得是谁?逗我玩吧!”秦洛随口敷衍,其实他知道是玉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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