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老汪,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丫的打呼噜都变味了,谁能发现不了。”
“咱不是看那老头怪吓人的吗?再说了,也不能打扰你们聊天啊。”
汪泽穿好了鞋,想要去隔壁查看无邪他们。
“胖子,下次直接就醒过来,别装睡,你是没看见那保镖都快动枪了。”
“那我下次不跟你睡了,死的快。”
汪泽离开了房间,敲响隔壁的房门。
“无邪,是我,开下门。”
无邪睡眼惺忪的开了门,看见汪泽,还有些疑惑。
“老汪,你不睡觉,跑这屋干嘛?”
“你们屋子里没什么事吧?”
“没有啊,很正常,我是被你吵醒的。”
“小哥呢?”
“床上躺着呢,连个身都没翻过,我都以为小哥挂了。”
汪泽走进去,看了眼小哥。
此刻的小哥睁着双眼,一直看着天花板,见汪泽来了,看了他一眼,便又看着天花板。
“小哥,你是不是听到动静了?”
“他们没恶意。”
果然,裘德考是不想正面接触小哥,所以才去问汪泽。
或许,他更想问的是无邪,只不过小哥与他一个房间。
真不知道这老家伙是想问无邪什么。
“他们?谁来了?”
汪泽一屁股坐在无邪的床上,叹了口气说:“裘德考。”
此刻,胖子也来了,并且将门关上。
“老汪,那老头真的是裘德考啊,我还以为是他儿子呢?”
“他怎么看也不像九十多岁了。”
无邪听到裘德考的名字,明显是吃了一惊,谁能想到这老头会亲自来一趟柴达木呢?
“他是来问阿宁的事?”
“是,还有你三叔。”
无邪紧紧的握紧了拳头,似乎有千言万语想对裘德考说,一方面是他爷爷的仇,另一方面就是阿宁的事。
估计无邪见到裘德考,都会爆粗口。
想当年他爷爷被裘德考骗的多惨啊,差点被抓住枪毙。
这对于吴家来说,都是大仇,吴三醒与裘德考合作,难免不是有要报仇的成分在里面。
而裘德考现在完全就是热锅上的蚂蚁,他十分着急,着急到不惜冒着随时死亡的危险,来到这里。
对于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来说,无论用什么药物在维持他的生命,长途跋涉都是相当危险的。
长生对于裘德考的诱惑太大了,而其实,裘德考已经接近长生了。
他只需要穿过千难万险,进入雨林深处,找到那间炼丹室,吃下一枚丹药,再爬入陨玉,或许就可以长生了。
实在不行,就凿下点陨玉,做成个玉甬,也能长生。
只不过这样的长生,是他需要的吗?
如果他知道长生意味着可能几千年甚至无数年都只能被困在一个地方,他是不是会绝望?
“天真,这裘德考都快死了,坐轮椅来的,你也别生气了。”
“我只是可怜阿宁,为这么一个老头拼命。”
此刻已经临近十二点,四个人再也没有睡意,就这么坐着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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