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哥们呢?”
“做个简易担架,我拉着。”
说干就干,汪泽取出绳子,编了一个网状担架,又在这哥们的包里翻了翻,发现什么都没有,食物吃的差不多了,只有水。
于是,汪泽将他的背包割开,铺在了简易担架上。
这条件虽然简陋点,但是肯定没问题,至少这哥们能出去了,要是遇到没良心的,才不会带个累赘。
汪泽从这个洞进去,发现洞里的味道更大,让人喘不过气。
这个昏迷的哥们甚至开始咳嗽,有苏醒的征兆。
胖子紧随其后,三人就这么向前爬,二人的包都放在这个担架上,由汪泽拉着。
“这是哪?怎么这么臭?”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
“呦,你醒了?这味道都能治疗植物人了,准醒。”
“你是个人啊,我还以为是个大虫子呢?”
听闻这哥们说话,胖子一脸黑线,汪泽虽然看不到胖子的表情,但是能想象出来,不由得哈哈大笑。
这哥们出口就是搞笑,汪泽不免有些喜欢他了。
“有吃的吗?我饿了。”
胖子从包里给他掏出一袋酱牛肉,还有一袋面包,交给了他。
这人稍微抬起手,疼得直嘬牙花子,他的手已经断了,没法吃饭。
“胖子,你喂他吧,这哥们手断了。”
“行,我来吧,我都没这么伺候过我妈,你可真幸运。”
“多谢二位相救,我无以为报……”
“行了,别整这虚的,就冲这环境你能吃的下去,我就服你。”
胖子怕是没被饿过,怎么可能吃不下去,饿极了的人,什么都吃。这环境怎么了?
古时候没到灾年,一定会饿殍遍地,易子而食的事都能发生,还会挑吃饭的环境吗?
胖子打开酱牛肉,喂给了这哥们。
他三口就将一大块酱牛肉吃完了。
胖子怕他噎得慌,还给他喂了两口水。
“别着急,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胖子这时候温柔的很,虽然嘴欠了点,但胖子的确是一个好人。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刘农。”
刘农嘴里都是牛肉,说话有些不清楚。
“刘农?你家里是希望你做农民啊。”
刘农将嘴里的牛肉咽下,精神恢复了不少,一本正经的说:
“我们这辈人按照士农工商取名字,我排老二。”
胖子继续将面包打开,递到刘农嘴边。
刘农咬了两口,突然胸口很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老汪,他好像不行了!”
“别给他吃了,他肋骨估计影响到内脏了,必须尽快治疗。”
胖子收拾了一下,催促汪泽快爬。
这条通道一看就是开凿的很紧迫,四周很是粗糙,但这在岩石中开凿的通道,却是他们的唯一出路。
就在汪泽快速爬行的时候,前面居然出现了一条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