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伯立即答应一声:“听从你的吩咐,我一定照办不会误事的!”
又对顺达卫和郭美蓉说:“达司令、郭姐,你们亊务繁忙,用不着每天前来,可以三天来一次看视病情,对比一下就能看出是否好转,第八天下午一定要来,我下午五点过来,作好准备就绪就施治,说实话,这一回又得耗费我好不容易收纳起来的内家功力,特别是在此地,救这样的人,得不偿失啊!
我不甘心为她人作嫁衣,特别是思将仇报的人,我敢断定,根据她的个性,她一旦清醒过来,看到是我在施治,她不会留情面的,特别是看到他琳在我身边,她会歇斯底里,很可能恶语相向,说一般话不太过分的话我会施治完毕,如果说得太恶毒,我会立即中断治疗,是否功亏一篑,那就看她的造化了!须知道人都是有底线的,好,言尽于此,我走了!时间会印证我的预料是否正确,让我们大家拭目以待!”说完,不再跟任何人说什么就径直下楼而去,他身后就跟随了张一波,不一会,他琳提了一个提箱也一路疾走,尾随而去。
于是在场之人点头摇头者都有,互相之间也不想说什么,顺达卫、郭美蓉一声不吭就离开了,其他人觉得留下来无趣,也就陆续地全走了,最后只剩下他鲁、他伯和一众保镖(安)及仆人。
赵一鸣等三人一路疾走,不一会就来在了小树林边山坡上独立的小木屋,因为要在此居住好几天,当然每个人少不了要带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具,他琳是女人带的东西肯定更多,张一波要搞监控,当然随身带了一个行李包,相比之下只有赵一鸣带的东西最少,当然他是来练气功的,除了一些必要衣服外,就只带了一个特制的皮夹,里面一是放置了十支暗器抓爪,再就是一套长短三十六根银针,一本《回阳九针》施用图谱。
赵一鸣率先进入小木屋,只替张一波安排了住房,他的的住房是前不久那间,这一间最大,空气流畅,光线很好,本来给他琳单独安排了一间,但她不愿意,一定要跟赵一鸣住在一起,用她的话说:“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这具身体迟早是他的!还有什么需要避讳的么?”当然大家明白说穿了确实是这么回事,大多数人从心里愿意他们俩尽快走到一起,但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放下行李,赵一鸣就一把揽着他琳的腰,对张一波说道:“我带个人,你带摄影机,咱们来比赛一下,目标是对面山坡上,距离大约三百米,看谁先到达,输了的回去请一桌客,好不好”
张一波想,他携带摄影机才三五斤重,而且可以佩戴扣在身上,他当了六七年特种兵,自信行动敏捷,穿插行军那是家常便饭,因此同意比一比,他想对方带一个人,少说也有九十多斤,虽然她本身也在行走,顺势带着还有个协调问题,他们俩一快一慢也会拖慢速度,如此一想,他觉得稳操胜券。
三个人成两方站在木屋外路口,赵一鸣口中喊:“一二三,走!”基本上两方同时迈开脚步便走,赵一鸣其实揽住他琳的细腰,可以说是健步如飞,而他琳感觉到脚不跕地,耳畔似传来一阵风声,到达山坡上赵一鸣才低头附耳轻言细语地说道:“睁开双眼看吧?我们到了!”而张一波还相差五十米左右才能赶到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