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歉意地说:“你别见笑,我与妈咪也三年未见面了呢?刚才失礼了!你看到现在我连救命恩人姓什么?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呢?我好糊涂啊,恩人莫怪小女子!”
母亲得知女儿这两天渺无音讯的原因,内心大为吃惊,赶忙吩咐女佣去厨房准备午宴,又迅速打通丈夫的电话,不说二话,只一句:“你宝贝女儿回来了,你赶紧回来!”
然后热情地拉一鸣坐到客厅的真皮沙发上闲聊,女郎的母亲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大陆哪里人氏?什么学历?多大年令?成家没有?来泰国所为何事?”一连六个问号。
很可能这些问号里那女郎也要占几个,因此她在一旁很认真地听,难得地不打岔。三个人都坐到了一张三个座位高级真皮沙发上,一鸣坐在中间,两边是女郎与她毋亲,一个说,两个听众。沙发前面是一个长条红木茶几,女佣早泡好一壶闻起来气味清香的好茶,三个人各斟好一杯放在面前,显然那茶壶和茶杯都是来自中国江西景德镇的紫砂陶瓷精品,看来中国制造的产品在东南亚国家无处不在,世界工厂中国制造并非徒有虚名哪?
一鸣脑子里在在极速飞转,这些问题回答并不难,关键在两个问题上,怎样回答令他作难,其一是名字,讲真实姓名让其感到羞愧难容,其二是学历,高中的学历让其羞于出口,忽然,堂弟的名字、学历让其耳目一新,就暂时借用一下吧,反正权当是应付了事,这个时候他还未必想到别的什么?
难题解决了,回答起来他就得心应手,口若悬河了,何况他的口才、肚才 (内才)本来就很出色,眼下虽无卖弄,至少有些方面既然是骗造,至少也要讲出来让人可信度高,跟以后行事匹配。他潜意识里感到女郎家将是自已可借助的力量,如果自已铁定要找罗玄等人报复的话!眼下复仇是他在泰国再呆下去理由。
“我叫赵一敏,中国大陆内地湖南省宝庆府人氏,在国内大学排名第八的武汉大学中文系毕业五年,现在是本市二中一名高中教师,年令嘛可谓‘三十而立’, 快满三十一岁!来泰国何事说来话长,暂时羞于出口,容我以后慢慢细说端倪好吗?……”。
赵一鸣(以后要改叫赵一敏了,鸣与敏系偕音,读起来差不多,咬词不准,极难匹分,显见一鸣的高明之处。)如是说到此处卖了个关子,不肯再说下去。
“你大概有什么难言之隐吧?”这是女郎的母亲在问,问出口又感到交浅言深,问得太冒失了。
“我也希望你说出来,碰到什么困难,你救了我的命,我们在能力范围内可以帮助你!”女郎倒是一付关切的目光。
此时两个女佣在往旁边大厅一张梨木八仙桌上端菜,不多一会就摆放了十个菜,六个大菜,两个拼盘,两个汤蔬,凭赵一鸣当过多年酒店饭馆老板的眼光,这些女佣训练有素,比起他酒店服务员丝毫不差,而菜肴档次品位都还比较高,显而易见这个掌勺的大师傅应该很有名气,那上桌的碗筷也是价钱不菲,通过严格消毒,当然,也显现出这个家庭的男女主人学识、见识的不凡,这个家的文明、开放、富贵程度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