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辛苦了。”
程卓点了点头,当即和石秀说道,“你留在江宁府,让军机营的伤员就到安先生那去疗伤。”
“是,哥哥。”
石秀当即答应,可随即又想到一桩事,立马说道,“哥哥,那咱们还南下吗?”
“去,怎么不去。”
程卓深深地看了一眼武松和石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那些弟兄不能白白损伤,这笔账,我迟早给兄弟们找回来!”
石秀连忙点了点头,立刻说道,“那等弟兄们安置妥当,我便立刻去追哥哥!”
“不必了!这一趟,就我和你武二哥一起去。”
武松闻听此言,微微一笑,开口道,“也好,你我二人办事,轻便。”
石秀听到这话,心中有些着急,方腊那里千军万马,程卓他们就两个人,这如何能让他放心?
“哥哥,是不是在等等?”
石秀还要再说,却被程卓抬手拦住。
“千军万马只等闲。况且他方腊也不是没来过梁山。江南就算是龙潭虎穴,今朝我也要去闯闯!”
闻听程卓此言,众人心中只感一股豪气冲天而起。
那几个军机营兄弟听到程卓如此,心中莫名,连忙朝程卓拜了拜。
那为首的弟兄又道,“江南之地眼下是被方腊彻底搅乱了,尤其江宁府和杭州中间的溧阳。”
程卓眉头一皱,道,“发生何事了?”
那兄弟说道,“方腊手下有人建议北上攻下江宁府,借此好拿下长江天堑。那湖州归安县的陆行儿带人响应,便领着麾下喽啰几千人一路北上,结果在溧阳被人拦了下来。那陆行儿丢了大脸,一气之下居然放出话来,三日破城,屠城十日,眼下方腊一方可是气势汹汹啊,如今溧阳百姓,人人恐慌。”
“这陆行儿是个什么混账!”
武松脱口而出骂了一声,“屠城?陆行儿以为他是谁,他有几个胆子,敢做出这等事来,天下有识之人谁能放过他?”
“不怕他有见识,就怕那陆行儿是个混不吝的莽夫,沙包大的狗胆,什么都敢做。”
程卓点点头,他面色严肃地说道,“当务之急,是要把这个消息需要迅速传回梁山,让许贯忠稳住山上的人马。他负责诸多军务,必须确保梁山的安全。同时,还要有一支队伍来到江宁府,以防不测。只要守住这个长江天堑的关口,就不怕方腊翻了天。”
说着程卓便抬头朝几个军机营兄弟道,“再劳烦你们走一趟,选几个脚程快的兄弟,立刻回山寨报信。”
几个军机营的弟兄们立刻点头答应,连忙起身拱手后,匆匆离开了客栈。
客栈的房间里,氛围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走,武二,咱们先去溧阳,闹得这么大动静,咱们看看热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