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梁山周边州府如丧妣考的气氛,梁山之上可就热闹了!
虽然程卓与许贯忠商议要整顿军容风纪,但眼下刚刚大胜一场,这该庆贺还得要庆贺一番的。
一众头领与此战中战功卓着的弟兄皆在聚义厅前的演武场上,摆满了百桌宴席,热闹非凡。
程卓望着坐在宴席上的梁山兄弟们,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兄弟们,此番大战,咱们可谓大获全胜!”
程卓端起酒碗来,高声呼道,“足足五万人马折在梁山,今后天下皆知梁山威名。来!干了这杯!”
梁山兄弟们闻言纷纷举杯,大口喝下了手中的美酒。
演武场上,兄弟们畅饮畅食,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程卓笑着接过兄弟们递来的酒杯,走下台来朝着那些立下战功的弟兄举起杯子道,“兄弟们,你们的功绩为梁山的威名添光,今日之胜,离不开你们都浴血搏杀。来,为大胜贺,为梁山贺,为众兄弟贺!”
众人听到程卓的话,纷纷挺直了腰杆,杯中的酒喷洒而出,仿佛在庆祝这一胜利的同时,也喷发出他们内心的豪情和决心。
而就在梁山一侧的军营里,兄弟们望着聚义厅前的宴席,心中都有些许羡慕。
毕竟,他们曾经都是一起经历过艰难困苦,一起奋斗的兄弟们。如今去了聚义厅兄弟们一个个之后最少都可以成为了队长,站在了聚义厅的高位上,而他们却只能在军营里默默庆功,虽然吃喝都是顶好的!
不过他们也服气,毕竟能上去的弟兄每个人起码斩首十级。这是拿命拼出来的!
“兄弟们,别着急。咱们山寨正红火,我们的机会迟早也会到来的。只要我们再接再厉,取得更大的功绩,早晚都能出人头地!”一个被升为队长的兄弟留在营中,鼓励道。
众人点头,尽管心中依旧有些不甘,但他们也明白,唯有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战功,才能换取更高的地位和荣誉。
在几位弟兄鼓励之下,军营中兄弟们的情绪逐渐高涨,发出激昂的声音。
“哈哈!”
程卓与许贯忠两人早已站在军营之外,笑着看着那些正在军营里庆功的兄弟们。
许贯忠说道,“看来是在下多想了!一切都如寨主所言。”
“哈哈!”
程卓笑了笑,这番分两处庆功便是他特意为之,就是要激起山寨弟兄们心中热血。
汉唐强盛一时,便是重视军武,文治武功皆不可忘!
“走,咱们去看看关胜他们几个!你说这唐斌都劝了几日,也不见动静!”
蒲东三杰,没想到再聚竟是这番场景。
“大哥!”
“不用再说了!”
关胜抬手拦下唐斌,说道,“功业未成,大将难免阵前亡,虽死无怨,怎可轻易投降!关某若做此等事,致先祖颜面扫地,万死!”
“刺啦”一声,只见关胜将衣裳下摆撕下一片,抬手放到唐斌身前。
“今日你我割袍断义,今后便不再是兄弟,唐斌,回去吧!”
“大哥,二哥!”
唐斌急了,数十年兄弟之情岂是一块布能代表的?
他又如何能眼看着这两位兄弟就这么关在这里,改日还得面临身死之难。
郝思文也同样说道,“唐斌,今日你来劝我们,已全兄弟之义,其他的话不必说了!”
“梁山并非龌蹉之地,你们不也瞧见了,上山弟兄人人胸怀大志,作战也远胜朝廷乌合之众,在此一展平生所学不好吗?”
说到这里,唐斌猛然站起身来,可关胜郝思文就是不愿降,就连宣赞也如此顽固!
一面是手足兄弟,一面又是梁山,这些待他更胜兄弟的好兄弟。
面对此景哪怕是他此时也是着急不已,双目赤红。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啪啪啪!”
程卓鼓着掌与许贯忠走进监牢,唐斌连忙上前来道,“哥哥,军师!我大哥他们只是一时不知想不通,还望哥哥再给小弟一些时间!”
“不用了!”
程卓却是笑道,“堂堂关羽子孙岂是你能劝降的了,还是我亲自来吧!”
见程卓未动杀念,唐斌松了口气,连忙侧身让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