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急忙和一旁的仆人吩咐道,“快去准备酒席,再安排几间上好的客房出来!”
程卓赶忙开口道,“老丈不必如此劳烦,客房就不必了!我们还急着要赶回山上,就不久留了!”
“这是为何?”
柴进可不能这样让程卓几人离开,千里迢迢前来救援,如此深情厚意,岂能如此打发?
“侯爷,可是小可有什么地方办的不妥?”
“大官人说笑了!”
林冲这时上前劝解道,“只是近日山上事务繁忙,加上侯爷不日就要大婚,故此才不便久留!”
“哎呀!”
柴进闻言拊掌大笑,“这可是大喜事!”
“侯爷,你怎么不早说?”
程卓笑了笑,才从怀中取出请帖,“这一趟出来也是打算将这请帖给大官人!到时大官人可要赏脸过来喝杯喜酒!”
柴进笑着接过,笑道,“既是人伦大喜,那小可就不强留诸位了!只是今日如何也要多喝几杯!”
几人又在厅中叙了会话,仆人便来报。
“老爷,酒席已经备好!”
柴皇城顿时笑道,“几位,这边请!”
待众人落座,柴进端起酒杯一个劲地朝着程卓林冲等人敬酒,他也没有什么追求,最是喜欢结交英豪。
程卓几人从梁山特地来沧州救他,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兴奋的?
……
酒足饭饱之际,柴皇城又摆出了那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尽管此刻时机不对,柴进也不忍心看着这个叔父这般模样,连忙追问道,“叔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从我来时你的神情便不对,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程卓当下也开口道,“老丈还是和大官人说了吧!莫要让大官人担心。”
柴皇城叹了口气,身子一下便瘫在椅子上,这才缓缓道来。
说来也巧,程卓与柴进这次来了高唐州,正撞上了原着中殷天锡欺压柴皇城这事,要是来晚些,这老丈恐怕还是要同原着中那样被气死!
“岂有此理!”
柴进拍桌而起,怒道,“这殷天锡不过一知府妻弟,竟敢如此欺我柴家!”
柴皇城叹道,“一个殷天锡也就罢了!可那高廉可是东京高太尉的叔伯兄弟。”
“直娘贼!”
鲁智深骂了一声,声音让房梁都不由得震动三分。
“原来是高俅那厮的叔伯兄弟,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嘿,兄弟,你说一声,洒家今夜就去结果了他!”
“哥哥,你只要开口,今夜我们兄弟就杀过去!”
程卓笑着摆了摆手,转头看向林冲,“一切看林冲哥哥意思。”
林冲不曾搭话,只是拿着筷子的手有些许震动!
思索片刻之后才开口说道,“还是回…”
程卓一把抓住林冲因极力忍耐而颤动的手,说道,“我要听实话!”
程卓这般言语,是让林冲心头一阵温热 当下脱口而出。
“好,那就放肆一会!”
“嘿哈哈!”
鲁智深一把抄起禅杖,又端起酒来喝了一口。杜迁宋万两人也是神情振奋!
程卓便朝柴进说道,“我办完事后便直接离去,大官人对外也不必说起我们几人 免得给老丈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柴皇城见此叹道,“侄儿你可真是交到了几位知交好友啊!”
柴进明白这其中意思,只是他如何能麻烦程卓几人,当即就要开口。
只是程卓几人摆了摆手,便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