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卓便问道,“大郎,怎么不见二郎?不会今日还在公办吧?”
听到这个,武大叹了口气道,“是啊!最近县里出了些事情,老二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哦!他昨日说了,今日虽晚些,但是一定赶回来!”
“哎!且不管他,大不了来日再聚!大郎,孩子呢?”
说到这里,武大面上笑意浓重。“嘿,在楼上,今日我那婆姨今日才出月子。这不,几个邻居老姐都上楼去看了!待会,待到晚些,我再抱出来给侯爷看看!”
几人找了处僻静地方等候开席,程卓坐下说道,“都是兄弟,就不要见外了!”
武大也只是笑了笑,开口说道,“几位且在此稍座,稍候便开席!”与几位头领告了声罪,便去招待客人!
只等到午间,人来的差不多了,这才开席!
恰好,武松也回来了!而且来到还不止他一人!
来人一到,直让院子里的人都拜倒,“拜见县令大人!”
“都起来吧!”
武大连忙迎了上来,笑着说道,“县令大人大驾光临,实在是荣幸之至!”
县令勉强笑了笑,与武大说了两句,之后与武松直接朝程卓这边走来。
程卓起身相迎,拱了拱手,“周县令!”
“可不敢当!”
周县令赶忙拜道,“下官见过威远侯!”
这副动作直让院子里众人大吃一惊!
程卓上前一步,将县令扶起,说道,“程某往日多受县令照顾,不必如此见外!”
县令这才起身,又与程卓身后众将见过一礼,才说道,“侯爷如今威名远播,今后还望能常回家看看!”
“这是自然!”
县令留在此地只怕是让这些街坊邻居再也不敢安稳吃席!
好在周县令也知晓这些,躬身与程卓说道,“侯爷恕罪!下官不便在此久留,就不打扰侯爷与兄弟叙情了!”
“请!”
县令这才带着一众麾下离去,只留下武松一人。
程卓赶忙将武松拉到桌上坐着。
“二郎今日怎么晚了这许多?”
武松喝了口酒,叹道,“最近县里出了几起人命案,县令大人颇为急切,小弟也是好生忙活,只是如今还没头绪!”
“什么案子竟这般棘手?”
程卓闻言倒是有些好奇,竟然能难住武松,看来定是大案!
桌上几位都是知道武松本事的,未曾想过这一县还有事情能难倒他,顿时大感好奇,都来询问。
武松这才说道,“最近阳谷县接连死了好几个女子,起初只是窑馆里的姑娘,也就没人当回事,自以为是害了什么病!可是最近几日竟有数位良家女子也不幸离世,死状与先前那几位一般无二,报到县衙,才知道怕是有人在暗中谋害这些妙龄女子!”
“我奉命查了这许多时日,不仅一无所获,还又添了两起命案,实在让人汗颜!”说到此处,武松又喝了两杯。
程卓赶忙说道,“兄弟本事了得,自有抓住贼人的一天,莫要垂头丧气!”
几位兄弟也来劝说,又与武松喝了酒杯,这才罢休!
这边几人正聊到兴处,门外迎客的武大却是迎来一位稀客!
“大郎,你家喜事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还是说看不起我西门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