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卓正要回去,也顺便把这段时间鱼档赚的钱财送一部分回梁山。
看着留下的几人,程卓难免有些担心,便开口问道,“朱贵兄弟,那你便与小五还有小七留在此处?”
“哥哥不必担忧。”
朱贵昨日的酒已经醒了,也听说了后来的事,此时见程卓担心,便开口道,“有几位弟兄在此处,我们这鱼档自然无事,更何况还有城外那两位弟兄照应,你也不必担心。”
程卓点了点头,说道,“李忠兄弟俩虽然为人小气了点,可若有人管束,也勉强算得上好汉,我也与他们交代过了。这青州城外有他们搭把手,也算缓解一下你们的压力。”
又上前和几个兄弟一一说了话,这才翻身上马,开口道,“走了。”便与陈升还有几人一同回了梁山。
还是回去的那条路,程卓思考了一路,决定还是去一趟祝家庄,既然与那祝彪结下仇怨,就应当先解决此事,不然在这梁山边上扎一颗钉子,那不叫个事。
两人说到底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再加上有栾廷玉在一旁,说不定还能说服祝朝奉与梁山结盟。
最主要的就是,程卓自问凭此时的梁山恐怕无法剿灭祝家庄,虽然有三位炼气成罡境界的,可别人不是吃素的,真要打起来,恐怕梁山此时的家底要没个干净。
想到便做,程卓当即与陈升说道,“你先行回梁山一趟,告知林鲁二位兄长,我将上祝家庄一趟,让他们酌情派人前来商讨大事。”说着便骑马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程卓一路疾驰,总算看到一处山冈,在这冈上立着一座城墙,正是那祝家庄。
程卓来到庄前勒马而立,叫道,“友人来访,还请开门。”
城头之上闻声探出一个头颅,叫了一声,“稍候。”便没了音响。
程卓只是等候片刻,只见那吊桥猛地放下,庄门大展而开,约莫十骑奔行出来,为首正是铁棒栾廷玉。
程卓见到来人,连忙拱手笑道,“教师。”
“太保!”
栾廷玉急忙招呼人马停下,其身后的祝家三子皆朝着程卓抱拳,祝彪神情虽然淡漠,但还是拱了拱手,显然还在气头上。
程卓全然不放在眼里,依旧与几人说说笑笑。
祝家老大祝龙勒马上前,拱手道,“师父他老人家听说太保来了,便带着我们几人一齐赶来迎接,太保,请。”说着便调转马头,朝大门走去。
程卓跟在后面,与栾廷玉并骑而行,两人一齐说着江湖趣事,武道见解,好不融洽。
程卓被带到一处大厅,上首还坐着一位老人。
见到程卓被几人带来,那老者起身说道,“太保大驾光临,小老儿有失远迎。”
栾廷玉介绍道,“这位便是庄主祝朝奉。”
“老先生好。”程卓抱拳回礼,与这位祝庄主打了招呼。
祝朝奉说道,“骤闻太保前来,蔽庄未有准备,且先与老朽在此饮杯淡茶,后席正在准备,午时再与太保痛饮一番。”
“您太客气了。”程卓便与几人在这厅中闲聊。
约莫大半个时辰过后,一个奴仆过来说道,“秉家主,公子,酒席已经备好。”
祝朝奉起身笑道,“太保,还请入席。”
“不敢。”程卓连忙说道,“老先生先请。”
众人依次入席,祝朝奉先端起酒杯说了一番话,便随意开始酒宴,栾廷玉经常端起酒杯与程卓互敬,两人在这觥筹之间却是关系大进。
祝朝奉先问道,“不知太保前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