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然被自己脑海中出现的念头,给吓得手慌脚乱。
他的恩师,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周元礼。只是早些年间,因不满先帝向向迁都,便告病还乡,远离朝堂。
在恩师处,他隐约知晓些关于前朝冉荣大帝,以及冉萧两家的一些恩怨过往。
但不知从何时开始,冉荣大帝似乎成了隐秘的话题,自冉家最后一个后人冉寂战死后,整个冉家都成了禁忌。
此次,一切异象又莫名在永安重现,实在是,太解释不通了。
这一切,太吸引他了,王然真的,现在就到永安城去查看一下究竟。时不久远,他肯定,能在那里找到点东西。
但现在,幽州城门已闭,自己被困寂在此,出入无门,除非肋下生双翅。
当年那战神神兵,是自皇宫大内消失的,而此处,与皇室有关的,除了燕王没别人。
既出不了幽州,那到燕王府,或许也能找到点东西,再不济,蛛丝马迹总会有点。
若在平日,燕王府肯定戒备森严,想混进去,呵呵了。
但现在,义安军已经围城,燕王府内,想必也是人心惶惶。
水浑了,正好可以摸鱼。嘿嘿,他的脑子里,己经有了计划,趁这一股乱,他得到燕王府里,去探探。
“王和。”王然唤了声。
“老爷,奴才在。”
王和毕竟年轻,恢复快,他的伤,已经养好,见王然唤他,已是一副摩拳擦掌。
“去准备一下,咱们,去燕王府看看。”
幽州城外。
冉寂的义安军,早已按照计划,围了幽州城。
他对围城,可是很有经验,虽然兵力不多,但是在他围城之下,想逃,嘿嘿,除非插上翅膀。不,是插上翅膀,也能给射下来。
围而不攻,才第一天,城内便已有惶惶之势。
老规矩,虎豹营的张辎,先去打头阵,向幽州,投了战书。
可燕王对此,却采取龟缩政策,无论张辎如何在外面骂阵,他硬是按兵不动,生生挨着。
“王爷,怎么办?燕王那老匹夫,这回是铁了心的当起了老乌龟,他都不动弹。”
已经骂战近一个时辰的张辎,端着快冒火星子的嗓子,有些无奈。
“嗯。”冉寂淡然的应了一声,似乎这一切,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继续骂阵,把该走的过程流程,都给走一遍。”
“呃……是!”
张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但他信自家王爷,他家王爷,打仗就没输过。
“咕噜噜”的灌了一阵茶水,把喉咙处的火星子浇灭,继续照做去了。
两时辰后,冉寂看差不多了,神色肃然。
“韩通。”他神色肃然的唤了个名字。
“末将在。”
韩通抖数着出列,不容易啊,终于轮到他了,新门关时,他就闲着了,到现在,都闲出火来了。
许久没有在王爷面前表现了,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你带着左军,去东城门,按计划行事。”
“是,得令。”韩通接了令牌,屁颠屁颠的出帐准备了,引得帐内的其它同袍,一阵的羡慕声。
“老韩,不错,拔得头筹。”
“嘿嘿,托福托福。”
“李信。”冉寂又唤了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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