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理论,在理智上,他认为不妥,这都是自古以来的规矩,不能逾越,但从情感上来说,咋说呢,他咋那么爱听呢!
邪门了,明明知道不合时宜,但他就是爱听。
受其感染,他也招呼着那老车把式,“老哥,还少侠说得对,来一起吃个饭。在这地方,就别什么尊卑贵贱的了。
“对呀对呀,什么尊卑贵贱的,不都是人吗?”
千暮也跟着招呼,对于谢小樱的这一套理论,她是非常的坦然。
但回想起刚开始,谢小樱喊她同桌吃饭的窘境,她非常能够理解老车把式和肥鹅二人组。
于是,她不由分说的,把三人拉了过来,直接摁到地上坐起(呵呵,山道上没有椅子,只得席地而坐),又给他们盛了三碗饭,用随身携带的匕首,把那兔子大卸八块,又捡出几块不错的,堆在他们的碗里,
“啊!这,这,这……”
三人既震惊,又激动,话都说不利索了。
“行了,吃个饭就别哭了,那眼泪掉碗里,味道就不香了。这是肥鹅二人组辛辛苦苦做的,可能可辜负了他们的一番美意。”
这话肥鹅二人组爱听。
虽然他们也知道,自己做饭好吃,但从千暮及谢小樱嘴里说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就是好听。
“呵呵呵……”
两肥鹅呵呵的傻笑,一边把饭扒嘴里,时不时的还就上一口烤兔肉,只是觉得今天的烤兔肉,格外的香,饭也格外的甜。
突然,白肥鹅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对谢小樱谄笑道:“小爷,那关于我俩,想跟着小爷混的事,您考虑的,怎么样啊?”
“对呀对呀。”他这一提醒,那黑肥鹅,也想起了这重要的一茬事。
两人四只小眯眼,使劲的睁大,好好的看着谢小樱,期望着从她嘴里,吐出来一个“好”字。
谢小樱看着他们,眼里那清澈的真诚,嘴里又嚼着香喷喷的烤兔子,便小手手霸气的一挥。
“准了。”
呃……王然啃兔子的嘴顿了一下。
我的个天老爷,怎么答应别人一件小破事,整的跟皇上宣旨似的,也太霸气,太威武了吧。
见夙愿达成,二肥鹅高兴得都找不着北了。
“哦,对了。”黑肥鹅想起了点什么,“我那锅里还炖着肉粥呢,是准备给这位小兄弟。”他指了指还在沉睡的王和。
“给他补身子用的,现在他还睡着,就等他醒了再吃吧,我是看看粥糊了没。”
说罢,便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去看那粥糊了没有。
还好那粥,用的是烤兔子余火的余热炖的,温度不甚高,没有糊。还在“咕嘟咕嘟”的冒着水泡,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哦,对了,少侠,敢问你们这一路,是要往何处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