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但那公子,不是放了马在咱家吗?那贼人,会不会惦记上了,来咱家偷。”
“你可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你看那马多精明机灵,若有人来偷它,它岂不会嘶吼,别想那么多了。”
“……”
千暮不想听那老两口倔驴,便牵着马,偷偷溜了。
“县主,给。”
千暮把其中一匹马的缰绳,并一只包袱,递给谢小樱。
谢小樱接过,把包袱往肩上一挎,她又从袖袋里,摸出了三颗手雷,递给千暮。
“千暮,给,可得收好了,这个,关键时候,可是能救命的东西。”
千暮双手接过,那沉甸甸的,熟悉的感觉,“咻”一下涌上来。这回,她可不敢再小看这铁疙瘩。
她把那三枚手雷,小心翼翼的放回袖袋,又珍之重之的藏好,还不放心的,时不时用手摸一下藏手雷的地方。
牵着马,出了那个小村子,两人一跃,翻身上马,一提缰绳,两匹骏马,便如暗红色的闪电,没入漆黑的夜色里。
……
云河城,河阳王府。
河阳王萧慎之,这几天心情很不错。
他最看重的二儿子萧云灿,在神医辛士奇的精心调理下,已慢慢的捡回来一条命,这能不让他高兴吗!
“王爷,可要小心了,你左上角这里,危险了。”
辛老狗辛士奇,捋着他那几撇山羊胡子,似乎胜券在握。
“那可不一定,本王中场这里,稳着呢!”
萧慎之一点儿也不着急,他还有好几处后手,胜负,还得两说呢!
辛老狗在河阳王府这些日子,萧慎人一有空闲,就会找辛老狗杀上一盘。
若辛老狗输了,就会随手给他扎上几针,或者是从他的药葫芦里,倒出一颗强身健体的药丸与他,权当输棋的彩头。
而河阳王也在他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调理下,以前那些气喘头痛的老毛病,竟慢慢的好转。
尝到甜头的萧慎之,只要有空,又岂会放过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呢?他得趁着辛老狗在化府上这段时间,以儿子看病的空档,也得把自己的身体,养得棒捧的。
这也让他慢慢觉得,这一万两黄金,花得值,买一送一呀!
毕竟像萧慎之这种人,啥都不缺了,就是想再多活个几年,好好享受享受这一世的荣华富贵。
就在萧慎之与辛老狗杀的难解难分之时,那王管家,早已进来,在旁边等侯着,他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王爷,急,很急,非常急的字样。
那辛老狗,是个极会察言观色的,见此状况,心中已了几分。
他一拍脑门,“哎呦,王爷,我突然才想起来,二公子今天的药,得再加上一味药引,我得赶紧去给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