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队长错愕的眼神,盯着身后面目有些狰狞的赵管事,满脸的不可思议。
“赵……赵管事,你…你……为什么?”
两人背后的剧痛,让他们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趁你病(伤),要你命。
赵管事根本就不回答他俩,他们身上的血滴,溅了一些在他脸上,更显狰狞,他提着刀,再次砍向三队队长。
两队长只穿了薄甲,那根本就挡不住赵管事下死手的一刀。
薄甲破裂,一条长长的刀痕,从二队队长延伸至三队队长。
三队队长,挨的是刀锋之尾,刀刃划过之时,力道已降至最末,他受伤要轻些。
三队队长本来挺尊重赵管事的,此时,生死关头,他也顾不上了,提起长刀,便格挡了过去。
“咣……呛浪……”
两刀相碰,碰出了一地的火星子。
三队队长毕竟是受了伤,这一下一,不但未伤赵管事分毫,自己反而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刀,伤口触目惊心,鲜红的血,汩汩的流着。
而赵管事的面目,更加狰狞,脸上溅着的血滴,都汇聚成了小溪流。
“你……你……你这个……叛徒”,二队队长身形高大,虽说被砍了一刀,战斗力还是有的。
见三队队长的惨状,生死关头,他强忍着剧痛,反手就打了过来。
这一幕反转戏码,只让在高处观察的高一扬,给看的亚麻呆住了。
刚才还好好的,这几人怎么了,是被鬼摸了头吗?一转眼,就开始了窝里斗。
不过他们这样也好,盐坊的防务压力,一下子就减轻了不少。
只是这赵管事突然反水,其中必有蹊跷,得多长几个心眼留心着点。
嗯,得趁着他们内斗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赶紧去组织矿工民兵队以及护卫队反攻。
至于那三人,先让他们狗咬狗一会儿。
……
那二三两队队长,被赵管事偷袭,虽说也反抗了几下,但终归重伤在身,失血过多。少顷,便被赵管事砍晕在地,进入少,出气多。
可赵管事才不管这些,这只是他投名状的工具人,活着更好,死了也不耽误事。
他顺手又从旁边找了两条绳子,把两人给结结实实的给绑上了,藏在旁边僻静处。
做完这一切,他在脸上抹了两把,顿时成了个“身负重伤”的伤员,腿也缠上了两根带血的布条,佯装受伤,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这凶地。
一队队长,还在带着私兵们与盐坊护卫队对砍,不知道这边已经发生了变故。
赵管事一瘸一拐的拐到了战场,一队队长见到他,急忙几刀挥出,逼退几名矿工,腾出手来到了赵管事边上。
“赵管事,你受伤了?可曾见了二队三队队长?”
赵管事应景儿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手上却轻飘飘的摆了摆。
“无防无防。敌人来了增援,我与另外两个队长商议,现已偷偷的把左也侧门给拿下了,他们在那守着,我来通知你,咱赶紧撤吧,出去与世子汇合,再作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