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扑通……”
一声声扑倒跪倒在地的声音,纷纷从被定格了的义安军将士,以及燕王残部的脚下传出。
他们跪倒的方向,都是主营帐的方向。
虽然方式有一丢丢强迫,但在他们的内心深处,都是自愿膜拜的,如果不是身体受限制,他们,都想磕两个。
冉寂与谢小樱,已经被那股强大的推力,震得晕了过去。
可这还没完,一股肉眼可见的紫色流光,从盒子深处溢散出来,源源不断的,涌向冉寂的身体。
冉寂已然昏厥过去,但身体,被动的接受着那浅紫色流光。
不断灌入的浅紫色流光,带着巨大的能量,一次次的冲击着冉寂身体的承受极限。
他的脸,因极限的一次次拉升,表情变得有些狰狞。他眉头紧皱,嘴角一呲一呲的,那源源涌入的紫光,让他的身体,很不舒服。
可即便如此,冉寂却没放弃对浅紫色流光的吸入,确切的说,自浅紫色流光向他涌来,除开始外,大部分,都是他主动吸收哒。
良久,那些流光,才慢慢减弱,但蕴藏的力量,却比盛光时,还足。
又过了一会儿,当浅紫流光,向冉寂身子,流直最后一息时。
“轰--”
一声巨响传来,这一次的轰响,虽没有刚才的激烈震撼,但那能量,足以把那大案桌,震得稀碎。
那紫檀木盒子,更是被震成了碎渣渣,飘散在空气中,激起一片尘雾。残留着的,丝丝缕缕的檀木香气,证明着它曾经存在过。
待尘雾散尽,碎木块的中间,正躺着一柄闪着幽蓝寒光的巨大枪头。
那把巨大枪头,长达50余厘米,是一般枪头的两倍有余,也不知道是何种材质打造而成,似银非银,似玉非玉,凌厉中又透着一丝温润。
在枪头的尖端,尖锐,锋利,不时有寒光闪过,中下部的一端,还有长长的倒钩钩镰。
此时,那柄枪头,还微微有一些颤抖,浑身浴着浅紫泛白的光芒,那璀璨无比的光华,足足持续了半分钟,这才慢慢散去,直至看上去,除了大一些,与普通枪头,没什么区别。
幽州,燕王府。
西小花厅内,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正跪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与他身形极不相称的是,是他一身的狼狈样。衣服,似乎是被树枝或者石头划破,显得有些褴褛,帽子也被扯破了两个洞,脸上,还有两条血血污,让他的面容,显得狰狞又可怖。
此时,他正在跪在地上,向燕王汇报着永安的情况。
“什么?永安城失守了?”
坐在上首的燕王,听到这个消息,不动声色的脸上,终于,把眼皮抬了抬。
他不明白,昨天还好好的永安城,怎么就突然失守了?
谁干的?
地上跪着的那人,正是从谢小樱手里漏来的那位高手,他,是燕王的秘卫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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