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烛听完辛老狗这一番话,气得将快吐出的一口老血,硬生生压了回去。
尼玛的,你这糟老头子还能再无耻一点吗,明明是你敲诈了我们一万两黄金,这会子倒还有脸在这装悲天悯人的范儿了。
苍天呐,还有天理吗?
但这些,他也只敢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一下,借他一百个,噢不,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当着辛老狗的面说出来。
不但不能说,而且面上还得陪着笑脸,与辛老狗说好话,“既如此,辛神医,马车已经备好了,请神医移遵驾,到河阳王府去吧!”
然后颠颠的,在前面引路。
“有劳世子了。”
辛老狗草草的回了一礼,那双笑得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放肆地挑了一下左边眉毛,极尽得意之色。随后踱起六亲不认的步伐,在萧云烛萧世子的引导下,上了另外一辆豪华马车。
马车外观,就极尽奢华,那内里,就更不得了。仿佛一个移动的,金碧辉煌的小宫殿。
辛老狗才一进车,就差点晃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
躺在车厢里的,浅金色锦缎包边的软垫上,辛老狗有些忿忿:尼玛的,河阳王这老小子,还真会享受,一看这车,就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看来,这一万两黄金的诊金,他是要少了。早知道应该胆子大起来,要个十万八万的,花不完接济穷人也好。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他也只能暗暗的捶手顿足一番。
河阳王要是知道,现在辛老狗这样腹诽算计他,非得一口老血喷出八里地不止。那一万两黄金,就跟挖他一陀肉似的肉疼,要是要个十万八万的,那还不得跟要他命似哒。
吃瓜群众们目送着河阳王府,把辛老狗接走了,羡慕者有之,嫉妒者亦有之。
“我就说吧,河阳王有的是钱,花点钱救命,肯定是会哒。”
“瞧你这口气大的,那是一点钱吗,一万两黄金诶,摆在那,都得好大一坨。”
“学医可真好,我说,我儿子现在五岁了,送他去学医,还来得及不?”
“你就拉倒吧,你以为学会医术,就能挣一万两黄金了,做梦去吧!”
“哈哈哈……是有点做梦了。可梦想总该有吧,万一实现了呢?我得打听打听,我家那小子,聪明着呢,送去学医,不说将来能挣大钱,谋个生存,还是没问题的。”
“得,你干脆呀,把你家小子,送刚才那神医那里学得了。”
“我倒是想,不过九成九滴,人家看不上。”
“哈哈哈哈……”
“……”
穿街过巷的,不一会儿,两辆豪华马车,便已到了河阳王府的大门口。
守在大门口的侍卫,似乎是得了河阳王的吩咐,看到马车过来,立马列队迎接。
辛老狗才一下车,那侍卫们,便齐刷刷的抱拳喊道:“辛神医好。”
不得不说,河阳王是懂得人心滴。这一波操作,极大的满足了辛老狗的虚荣心。
“嗯,好好好!”
辛老狗一脸的得意,提捻着他那三撇山羊胡子,不住的点头,心中暗忖:嗯嗯,不错不错,河阳王这老小子,听懂事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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