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阳王萧慎之本尊,不可能这样去屈遵,这个光荣的任务,就落在了他头上。
纵有千般万般的不愿意,他也只得听了吩咐,在这大街上,被人(还是女)当街议论等了半天。
萧云烛轻摇折扇,看似云淡风轻,风流倜傥,实则心里郁闷得要屎。
正当他无聊值快拉满时,眼睛时刻盯着破庙门口的随身小厮茗童,兴奋的来了一句。
“世子快看,有人出来了。”
萧云烛闻言,急忙把目光投向破庙门口果不其然,一人一猴,那猴还立在那人的肩头上,穿的破破烂烂的,一头花白炸毛的头发嗯,特征对得上,应该就是那位了
他清了一下嗓子,又整理了一下衣领,收了折扇,这才上前几步,对着辛老狗恭敬的做了个长揖,“敢问这位老者,可是辛神医辛老?”
辛老狗斜乜了萧云烛一眼,也未还礼,只懒洋洋的道:“我是姓辛,神医谈不上,足下是谁。”
萧云烛自打出生就是王孙公子,别人见了他,都是礼敬有加,可这脏兮兮的破老头,也太踏马无礼了,若不是他老爹再三嘱咐,不可得罪于他,他都想让家丁们去胖揍他一顿出气。
可现在有求于人,萧云烛少不得把这口浊气按下。他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整出一个略显礼贤下士的表情。
刚准备温言相请,侍立在他身边的随从,却率先怒目开口了。
“大胆匹夫,这是我们河阳王府的世子,老东西,还不过来磕头行礼。”
辛老狗的亚子,惹怒了萧云烛的随身狗腿,那狗腿何时见到自家世子,受过这等嫌弃。虽然出门时,王爷一再嘱咐,但他们平日里随着萧云烛嚣张惯了,此时见辛老狗衣衫褴褛,像个乞丐,便把河阳王的嘱咐,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哦!”辛老狗听了,不但没生气,反而饶有兴志的冷笑了一声,他抬了一下耷拉着的眼皮,玩味地看向那狗腿子,“河阳王世子?没听说过,多少钱一斤?好吃吗?”
额……
萧云烛此刻心中,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这狗奴才,实力坑主子呀!
虽然他内心已经怒火熊熊,但他知道,此刻还不能处置,这涉及到自己弟弟的性命,虽然平日里,为了争权,他没少跟这个弟弟,明里暗里的斗,但老爹交代下来的事情,还是不能办砸。
于是,便咬着后槽牙,狠狠的给那随从狗腿甩了一记眼刀,可那狗腿愣是没看见,还在作死的边缘继续作道:“找死!!”
撸起袖子,就准备上去揍辛老狗。看这动作麻溜顺畅,一气呵成,看样子,平日里,没少替主子干这事。
辛老狗像看戏的看着这一幕,心中暗忖:难怪传说河阳王世子,是绣花忱头一包草,看那狗腿的精神表演,传言不假呀!
就这……难怪河阳王要对次子寄以厚望,换谁谁也头大。
“啪!”
一声响亮的大耳刮子声,脆生生的从随从狗腿的脸上传来,萧云烛这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那狗腿当即便被打的转着圈滚出几步远。
立即,那张狗脸上,清晰的肿出了五个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