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老奴这就去办。”
张管家领了命,屁颠屁颠的就出去了。
……
“你是说,王爷这次去请的,极有可能是……”
“是谁?”
河阳王妃早派了贴身的陪嫁韦嬷嬷,去打探消息,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次请的是谁。
“是……”韦嬷嬷点了点自己的额头,“哦,想起来了,好像是辛,辛……”
“是辛神医!”河阳王妃一声惊呼。
“对对对,就是他,辛神医,就在咱云河城。”
“太好了太好了,这回炽儿有救了。”王妃双手合十,心中已在计划,改天得空了,一定要去庙里烧烧香,要不都对不起这上天的眷顾。
她可是听说过这辛神医的,一出手,就没有他搞不定的疑难杂症。只是这位神医脾气怪异,行踪又飘忽不定,没想到他,竟然到我云河城来了。
“冬雪,冬雪。”
河阳王妃突然想起一事还未办妥,唤了两声,侍立在她身旁的一位中年嬷嬷,急忙应声道:“王妃,何事吩咐?”
王妃下巴向一边站立的胡大夫扬了扬,“送胡大夫出府,还有外面那几位,每人付诊金二十两。”
开玩笑,有辛神医在了,这群庸医还留着干嘛?过年吗?
那胡大夫也是个识时务的,听到辛神医的大名,便知道,这里,没他们什么事了。
便向河阳王妃拱了拱下,“谢王妃,在下这就告辞了。”
……
张管家取了河阳王的拜帖,又准备了一些礼物,带上那曾经的吃瓜群众刘管事和几个家丁,一起出了河阳王府,往破庙奔去。
可到了破庙,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却连半个人影子都见不着。
“咦,人呢?刘管事,你可记清楚了,真是这儿?”
“张管家,真是这儿,我怎么敢骗你呢?不过我听别人讲过,那神医,是到这边来寻一株药材的,那药材,还得要两三天时间,才得,这会儿子,他是不是去看药材去了?”
“嗯,有道理。那神医,不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一个地方,而且呆这么久,肯定是有所求滴。好,既然还要两三天,那咱们,就在这儿来个守株待兔,不怕他不出现。”
“是,张管家,你来安排吧!”
于是乎,张管家便留下两个家丁和刘管事,在这看着,一旦看到人回来,立马回去禀报。
而他自己,则带着其余人回王府复命去了。
河阳王正在前花厅上等着张管家的消息,一见到他来,急忙问道。
“怎么样,可寻到辛神医了?”
张管家看到这架势,也不敢撒谎,只得如实禀道:“王爷,已经寻到他落身的破庙处,可是没有人。
但旁人说,那辛神医到云河城,还得呆上两三天,只为得一株罕见药材。老奴已留了两个人在那候着,一有消息,立马着人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