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作为特警,她对摩托车是,老熟老熟的了,一般油箱会出现的位置,她都看了,可这辆神奇的摩托车上,居然没有。
她不放心,又跨上车,拧了把油门。
“轰--”
油门的闷响,她可是听得真真儿的。
卧槽,能打着火。
算了,管他呢,能打着火就行,不用加油,这不更好,省事儿。哪天要是不能用了,再说吧!
谢小樱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虽然锦裙上被溅了些泥点子,但并不影响她的好心情。
今天的意外收获,谢小樱格外的满意。她已经想好,要怎么用好这匹铁马了。
唯一烦恼的是,不好跟他家亲爱的,如何解释这东西的来历。
看来在没想好如何解释之前,只能偷偷的用了。
……
天奉城。
“嗒嗒嗒嗒嗒……”
一条宽宽的街道上,从城门口,缓缓的驶来一辆马车,那马车有些陈旧,木质的车厢壁都有些发黑,看不出本来的木色,款式也极其普通,与其他行驶的马车,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同。
马车里,坐着一个青年人,似睡以醒。
此时,他正盘坐在马车里,深陷的眼窝里,眼睛闭着养神,有些苍白的脸颊,平静无比,瘦长的身子,时不时的随着马车的颠簸而晃动。
那马车“吱吱呀呀”的行了一段距离,穿过主街,往左拐了一下,拐进了一道僻静幽深的巷子里。
巷子有些窄,可能是比较深的缘固,越往里走,光线越暗。又行了一小段路,暗得尤如黑夜时,马车才在一个平凡普通得毫不起眼的院子门口停下。
随行的人员,一个瘦高猴精的男人先下了车,他不经意的瞄了眼四周,无异常情况,先去有节奏的拍了门,三短一长,这才回身凑近车厢。
“大皇……呃……大公子,到了,请下车。”
易过容的忽尔玛,跃下马车,在马车下摆上了一张下马凳,这才恭敬的对车内人道:“大公子,到了。”
没错,那车里坐着的,正是北狄的大皇子,东丹王拓则宏。
在金州镇外的密林中,拓则宏被心腹死士忽尔玛寻到接走。
拓则宏虽然谢小樱救了他,但他受伤极重,再加上应天皇后派出的人,还在秘密的到处搜寻他,他也不敢回天奉城。
忽尔玛把拓则宏,带到了北狄境内的一处秘密营地,悄悄的养伤。
其实那处营地离天奉城并不远,也正如此,应天皇后也没想到,她的好大儿,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还舍近求远的到处派人去追杀,怎么可能追得到嘛。
拓则宏无师自通的玩了一把灯下黑,保住了自己一条命。
别看拓则宏平日里宅心仁厚,但事实上,他非常的有危机意识,这与他给人的表象,严重不符。
他熟读汉人的书籍,深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最是无情帝王家的宫闱之变,他也有所耳闻。
他虽是嫡长子,不知为何,却总为母亲不喜,这些年,父皇留连病榻,大权,渐渐的为母亲所掌。
为了预防不测,他在北狄境内,以及以北狄接壤的大晋境内,建有多处秘密藏身之处,随身,也都携着巨额银票,正所谓狡兔三窟,人走家搬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