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阳王与燕王府,虽然还维持着表面的和谐,但各自的小算盘,就打得“噼哩叭啦”了,那算盘珠子,都恨不得嘣对方脸上,砸出个十级伤残才好。
虽然从名望及实力上,河阳王都弱一丢丢,但不代表他就是没脾气好欺负。
到这种份上,不管是从利益,还是自尊上,他都争出个一二三来。
你按你的来,我也按我的来。他也往西陵县,派了不少的暗线,时刻盯着。
他打算从中截胡,不管是从谢小樱手中,还是从燕王府手中,最好就是谢小樱(义安王)与燕王府,先打上一架,他再从中渔利。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那么大个盐矿(金山),谁乐意别人来与其分享呢?
他也可以一不做二不休,独占盐场,
哈哈哈……
想到得意处,河阳王萧慎之,差点就笑出了猪叫声。
“王爷,现在燕王那边,可是志在必得,但陵川县主谢小樱那边,好像还没发现。义安王的兵马,也都在青州,未有调动的痕迹。”
回话的是站在下首地上的王管家,就是买了大福他们去做矿工的那个王管家。
他是河阳王府的人,先期两方合作,河阳王府这边派的人,就是他。
那一役,他逃回来后,河阳王对盐矿不死心,还让他继续盯着。
“切,一个小女人,能成什么事儿?借她十个脑袋,她也想不通,这里面的弯弯绕。
那义安王,依本王看,也是个毛头傻小子。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上次围攻皇城,若不是我们几个王爷没动,哪轮得到他小子,在那撒野。
也是,忙活了半天,就只要谢小樱一个女人,还是个萧云焕不想要的弃子,没得让人笑掉大牙,蠢的都到姥姥家了,本王都不屑与这样的毛头傻小子动手。”
提起谢小樱,提起义安王冉寂,河阳王脸上眼里,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充满着不屑与讥讽,仿佛谢小樱与冉寂,能活着都是老天爷开恩,若他动手,两根小肥手指头,都能捏死他俩。
河阳王顿了一下,又接着安排。
“准备下去,本王估计燕王那边,会提前动手,你们密切关注,到时候直接截胡了。”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王管家行了一礼,恭敬的退下,顺手还带上了门。
可才出了书房的门,王管家的脸色,就立马变了,变得凝重,又有些担心。
河阳王刚才的狂妄,可着实的吓着他了。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
在王爷嘴里一无是处的陵川县主和义安王,他可是亲眼见识过,他们的厉害。
陵川县主谢小樱,是一介女子没错,却一点都不弱。
尤其是她手里的那个大杀器,他现在,想想都后怕。
若不是那天他吃坏肚子,在院子外面方便,他便被堵在那院子里了。
那天,谢小樱带的人虽然少,但都特别能打,就那么三四个人,居然与他们百十号训练有素的私兵,抗衡大半个时辰,都没被拿下。
最恐怖的是谢小樱最后扔出来的那个大杀器,那么小小一个,只“轰”的一下,他们这边的人,就死伤无数。
还有那义安王,虽然赶到时,有些迟了,但三下两下,就把残兵全部收拾,控制住了场面。
若不是他在院外,对周围地形熟,又跑得快,哼哼,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会在哪儿。
不行,王爷要作死,他拦不住,可他不想成狂人王爷的陪葬,是时候得为自己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