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樱一头扎进冉寂宽阔的怀里,鼻端立即充斥着怡人的清香木气息,她实在爱死了他身上的这股气息,使劲的嗅着。
可才嗅了两嗅,谢小樱就感到不对劲了,冉寂的身体,很冰凉,不似往日那般温暖。
她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冉寂看下她的眼睛,四目相对之下,谢小樱发现,冉寂的唇,苍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
“将军,你怎么了?”
谢小樱一边问,一边急忙拉过他的手,也是冰凉无比,她三指探向冉寂的脉搏,诊了诊脉。
随后她心里“咯登”了一下,我滴个老天爷,怎么不早不晚的,这个时候毒发了呢?
“将军。”谢小樱又喊了一声,这一声里,充满了担忧。
冉寂却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抚了抚谢小樱的小脑袋瓜,牵强的抿嘴一笑,“无妨,无妨。”
从玉虎峰上下来,他就知道,那毒,又发了。
或许想起了葫芦谷之战,触动了他内心的痛,又或许是感慨谢小樱父女,至死都未曾谋一面,心潮起伏下,引起了毒发。
“什么无妨,都这样子了,还无妨。走,快随我来。”
谢小樱嗔怪的道,不由分说牵起冉寂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就把他带去了莲池边的一间院子的小客房。
手握谢小樱柔暖的葇荑素手,冉寂虽然身还在痛的要屎,但心里,却暖流潺潺。
他痴恋这种暖流,乖乖的跟在谢小樱身后,进了小客房。
颜青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那嘴巴张得老圆了,塞下一个鸡蛋,都绰绰有余。
我滴个老天爷呐,不会吧,这两人,青天白日的,就……
哎哟,小儿不宜,小儿不宜。
颜青呲了呲牙花子,抖了抖肩膀,开始疯狂脑补,那对壁人,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进了小客房的门,谢小樱吩咐冉寂,先到榻上躺着歇歇,随后,她反手,就把门关上了。
谢小樱走到一个背开冉寂的角落,悄摸声的,进了空间去取医药箱,顺手又薅了两瓶灵泉水。
正在空间里设计图纸的大黄,猛的看见谢小樱进空间,还以为是,要催问他进展呢!
他只看了谢小樱一眼,却没停下手中的工作。
“老大老大,图还没设计好呢,您再等等,再等等。”
谢小樱见大黄误会了,也没空解释,她拿了药箱和灵泉水,匆匆离去,只远远甩了一句回来,“没事,你慢慢画,不着急。”
整得大黄都停下了笔,疑惑的嘟喃:老大这是怎么了,火烧屁/股似的,是有啥急事不成。
……
谢小樱走到榻前,把医药箱,放在榻边的桌子上,再次拿起冉寂的手腕,用心诊起了脉。
刚才太匆忙了,再加上冉寂看上去随时都会倒下,她都没有诊仔细,就先让他进屋歇着。
她闭上眼睛,仔细的感知着脉博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