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这挂可太屌了。能听懂鸟语耶。
我,我,我该不会是做梦吧!
她赶紧用左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想验证一下。
“哎哟,哎哟哟!”
特喵的,好疼呀!
瞧我这榆木脑袋,掐自己,怎么能使这么大劲儿呢?这一阵疼的。
这八成,又是那白胡子老头,给她送的挂。只是这挂,就跟段誉的六脉神剑似的,时灵时不灵哒。
不过这也不错了,保不齐这新本事,关键时刻,还能有大作用呢!就冲这一点,这一下疼,值了。
还有,那老头儿,是真心不错的,她有了那么一丝丝想与他交个朋友的念头。
“小娘子,这一大清早的,你怎地光着脚板,站在凉地上,仔细着了凉,感冒了?”
从水房要了热水回来的春雁,刚进苑门,就看到自家的谢小娘子,正赤着一双脚,站在颇有凉意的地上,看着院中那棵老梅树发呆,慌得她赶紧提醒。
小娘子是七分病弱三分娇,身子骨极弱,往常一不小心,风吹吹就得风寒发烧的,不喝个十天半个月的苦药汤,是好不了哒。
“哦哦,知道了,知道了。不碍事,不碍事儿。”
谢小樱虽然嘴上应着,可眼神儿,却始终没离开那株老梅树,那应答里,还带着刚才的兴奋劲儿。
春雁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老梅树上,那两只喜鹊还没飞走,正在那欢快的一边唱,一边跳来跳去。
春雁宠溺地摇了摇头,把热水端进屋,拣了件披风,出门给谢小樱披上。
“恭喜小娘子,这是喜兆啊!”
“喜兆?”谢小樱微笑着斜了春雁一眼,“这从何说来。”
“小娘子,你看吧,这喜鹊在老梅树上,可不就是喜上眉梢吗?看来,咱小娘子以后呀,是苦尽甘来,福运亨通呢!”
谢小樱闻言脸微红,抿着嘴笑了笑,“瞧你这死丫头,倒是挺会说话,借你吉言吧!”
这主仆两个,正愉快的聊着天,那新拔来的宫人们,已经开始晨起,在院子里做着洒扫的工作。
谢小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些新来的宫人,她只让她们做些粗活,不让她们近身侍候。
不管他们中有没有奸人,小心一些,自然是对的。
在春雁的催促下,谢小樱才返回屋内。
只是在转身之时,一道探询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背上。
果然,这一波人里,有奸细。
谢小樱虽然没有回头,但从警多年,后背上,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但她没有回头,继续与春雁说笑着聊着天。
移步到妆台前,春雁开始给谢小樱晨妆。
妆台虽有些陈旧,但每一处,都被勤快又干活麻溜的春雁,擦得纤尘不染,尤其是那一面铜镜,更是锃亮,光照可鉴人。
春雁用一把精致的桃木梳子,轻轻的梳着谢小樱一头黑亮柔软的青丝。
谢小樱仔细的打量着镜中的倩影。
雪肤胜雪,吹弹可破,弯弯的柳叶眉,很乖的不多长一根,也不少长一根。一双好看的狐狸眼,泛着滟滟的水波,小小琼鼻,挺挺翘翘,樱桃小嘴,泛着自然粉嫩的死亡芭比粉。
不得不承认,原主这皮相,长得比前世的她,要美多了。美中不足的是,太苍白,太娇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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