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的机会!
我迅速探出窗外,在武直停火开始横移的时候,瞄准了它右侧一米五左右的位置,将RPG火箭弹发射了出去。
紧跟着我回到了车里,在柔柔鄙夷的眼神中,微笑着竖起来了三根手指:
“三!”
“二!”
“爆!”
在柔柔诧异的眼神中,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从空中传来,随后只见武直冒着黑烟斜着朝下坠了下去。
这个B装的,就很舒坦!
将发射器塞回了座椅下,我熟练的点上华子,翘起了二郎腿:
“柔柔呀,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传说……”
“把针头插回去,快把针头给哥插回去……”
在解决掉武直之后,剩下的路程出奇的顺利。
一路上我们几乎全都是在赶路,吃喝全在车上,就连厕所都很少去。
终于,在太阳下山之际,我们风尘仆仆的赶到了阿姆利则。
阿姆利则是印控克什米尔地区的一座边境要塞,和拉合尔算得上是难兄难弟,两者“隔线相望”。
线,就是印巴停火线。
我们并没有进城,而是顺着西北方向,一头扎进了密林。
据苏婷所说,那是一条很隐蔽的路线,是她花了大价钱买来的。
吗啡的药效在两个小时前就已经消失了,虽然浑身都疼的直打颤,但我依旧拒绝了苏婷想要再给我扎一针的提议。
吗啡和杜冷丁一类的强效镇痛药,短时间内用多了会产生类似毒瘾一样的依赖感,和吸毒没什么两样。
所以,我宁愿疼的直打滚,也不想靠它变回一个只能持续几个小时的正常人。
密林里的路颠簸个不停,一点儿也不好走。
吉普车每颠一次,都会疼得我龇牙咧嘴的直吸冷气。
“快了,老公你再忍忍,我们马上就到边境线了……”
苏婷的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动人。
“没事,等咱们到了拉合尔,晚上你给我吹吹就不疼了……”
我说的明明是很正经的一句话,没想到却被苏婷给啐了一口唾沫:
“呸!当着姐妹们的面你瞎说什么呢?你个流氓,你臭不要脸啊!”
果然,空气中平白多了两道危险的目光。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然而任凭我如何解释,苏婷都不再吭声,只是她的俏脸在夕阳断断续续的照射下,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煞是好看。
等出了密林之后,摆在眼前的是一条约莫十米来宽、水质浑浊的小河沟。
而这条小沟,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印巴停火线。
“等等,我联系下对面。”
苏婷掏出手机只是简单的摁了几下,没多会儿河沟对面便冒出来了一辆车。
我万万没想到,他们偷渡过河的办法居然如此简单。
简单到只需要一辆中型吊车,仅此而已。
吊车臂前端挂着铁链,看样子应该是用来固定车辆的。
连人带车一起吊过去,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高啊,实在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