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的摄像头呢,有清晰的画面吗?”
保镖摇了摇头:
“只有这一个,而且这已经是最清晰的画面了。”
压抑着疯狂笑意的伊戈尔看起来有些面目狰狞,埋着脑袋自言自语的说道:
“看来家里的摄像头还是不够多呀,嗯,明天再去多买点回来……”
整座庄园内一共二十多个摄像头的监控视频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愣是没发现我的身影。
安德烈的父亲坐不住了,面目狰狞低声吼道:
“把别墅内部的监控调出来,肯定能找到那小子出去的身影!”
保镖不知道安德烈父亲的身份,却仍旧还是耐心的解释道:
“这位客人,在别墅内部我们并没有安装摄像头。”
我想安德烈的父亲大概是疯了吧,自己在自己的房子里装摄像头,那得是多变态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啊!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安德烈的父亲突然紧闭嘴巴平静了下来。
只是他紧握的拳头和疯狂抽搐的嘴角。无一不在显示着他内心的挣扎、愤怒与不甘。
不仅赔了儿子,还折了准儿媳妇。
自己与鲍里斯家族的合作,还未展开便已胎死腹中。
泼天的富贵落到头顶没接住不说,还结下了伊兹维奇这一家子敌人。
原本鹬蚌相争他还能捞点边边角角,现在嘛,不狠狠割下一块肉,他休想从这场争斗中抽出身去。
安德烈的父亲带着几名手下离开了,失魂落魄的。
而原本势同水火不死不休的伊兹维奇和鲍里斯两人,却笑眯眯的坐在客厅里商谈了起来。
鲍里斯抬手摸了摸肩膀,那是他受伤的位置,应该是还没好透。
至于两人商谈的内容,自然是伊戈尔和加丽娜的婚事了。
对于两只老狐狸的表演我并不感兴趣,牵起安娜的手就要回房间,却被伊兹维奇给叫到了身旁。
“这是我的女婿,谭,经营着一家国际安保公司,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鲍里斯望着我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看出来了,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以后会有合作的。”
伊兹维奇站起身,伸手对着鲍里斯发起了邀请:
“把这里留给孩子们吧,咱们去我的书房慢慢谈……”
两人驱散了各自的手下和保镖,像多年未见的重逢老友一样,一路嬉笑着上楼。
整个客厅一下子空旷了起来,就剩下了我们两男两女四个年轻人。
安娜笑着开口说道:
“我想你们俩应该有许多话要说,我们就不打扰了。”
原本我还打算留下来听听他俩会说些什么悄悄话,却被安娜生拉硬拽着上了楼。
“一个是你哥哥,一个是你的好朋友,你确定你不想听听他们说了些什么?”
站在房间门口,我一句话成功的激活了安娜的八卦之魂。
“走,咱们从另一边的楼梯悄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