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蛟话还没说完呢,脑袋先埋下去了。
他一下子就给我整清醒了,吓得我赶紧把住了方向盘,一巴掌乎到了他脸上。
“啥情况,谁偷袭我!”
吃痛醒来的谢蛟茫然的左右瞅了一眼,等到清醒之后,赶紧将方向盘扶正。
“滴滴~”
我按了两下车喇叭,前面表哥他们的车开始减速,停了下来。
“咋了,什么情况?”
“表哥,这一个个的都扛不住了,咱休息会儿再走吧?”
表哥看了看后座呼声震天的两人,再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无奈的说道:
“行,咱把车藏好了就睡一觉吧,也不差这点儿时间了……”
我们两辆车开到了丛林深处,除了盯梢的大钱,所有人都饱饱地睡了一觉。
时间不长,四个小时左右,天刚亮就又接着出发了。
“我去,这情况有些不太妙啊!”
用望远镜远远望去,只见到乌班吉河上的那座桥没了往日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
在刚果金这边有十多个持枪的黑人将桥头给封了起来,不让进也不让出。
桥两头都是背着大包小包的零散商人,一脸焦急的跟黑人士兵解释着什么,但面对他们的只是冰冷的枪管。
“我没搞明白,他们这是在整哪出啊?”
“卧槽,你们看左边坐着的那两个黑鬼,是不是有点儿眼熟?”
经过阿虎那大嗓门一吼,我赶紧朝边上望去。
别说,还真是熟人!
一个叫恩加莫,一个叫索瓦,就在个把星期前还一块儿吃过饭来着。
“不是,那个什么‘鸟营’的搞这出是想要干啥?”
“管他呢,大家都这么熟了,还能不让咱过去?”
老李没搭理虎了吧唧的阿虎,一把拍在了还在犯迷糊的表哥肩膀上:
“我总觉得那帮人是冲我们来的,你先给河对面的联络人打个电话探探情况吧!”
表哥也是个不爱冒险的主儿,再说了一通电话而已,又费不了几个钱,当即就掏出了手机。
表哥把手机举在了耳朵边上好一会儿,神情暴躁地放下了手机:
“我靠,那孙子竟然没接!”
老李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那就再打,一直打到他接为止!”
“其他人准备上车,剩下的等把车开进林子里再说!”
趁着表哥继续拨号的功夫,老李转过头对着我们安排道:
“车子藏好之后,所有人立马检查武器装备,这回人家多半不是来邀请咱们回去吃席的……”
见到老李凝重的表情,我心里一突:
踏马的,坏事儿了!
子弹是挺充足,就是打空的弹匣有些多。
阿虎慢条斯理地整理着他背包里的各种爆炸物,顺道把装满高爆榴弹的榴弹枪斜挎在了肩上。
“我都忘了,还有这个小玩意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