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钰听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心很疼很疼,奕白没有告诉他简渊到底受过哪些莫须有的罪名,恶毒的谩骂,或者哪些更可怕的惩罚,可就光是这样用简单的几句话带过,都能让拓跋钰心疼的像碎掉一样。
空气安静了很久,拓跋钰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让奕白先离开。
他回到房间,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他想了很久很久,还是不能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这么伤害一个那么好的人,为什么要把一个人逼到绝境。
拓跋钰的思绪又回到那天第一次见到简渊的场景,他明明是那么善良那么干净的一个人。
难怪简渊身上总是有着距离感,哪怕他花了这么长的时间,也还是能看到他身上那萦绕的一股忧绪。
那天他阻止奕白动手除了自己的善良,会不会还有一点是不想活下去?因为他最初的时候给拓跋钰的感觉就是什么都不在乎的,一个人什么都不在乎,那就只能证明他对活着没有渴求。
想到那天奕白来求药,自己的态度,想到那时候害他吐出的一口鲜血,拓跋钰心里又是一疼,当时的自己明明也是知道简渊在宁国过的不好,为什么当时的自己那么狠心。
拓跋钰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帮助简渊走出来,他只能保证,永远不会再让他面临那样的局面,他会一点一点陪着他,让他自信的知道自己的好看不是错。
同时,他也不想放过那个伤害过他的宁国。
正好,这几天他收到了宁国发来的信件,本来是不打算搭理的,但这种情况下,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放任不管就可以的。
拓跋钰给宁国的回信,特别的简单,直接点明他们私自进入北蒙的领土,那北蒙对她们做什么都是合理的,北蒙不会对此做出解释,并且要求宁国对此次私进北蒙的事,进行道歉和赔礼,否则,北蒙将会向宁国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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