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绾闻言,脸色微变,却没有再开口,老老实实的闭了嘴。
比疯她确实比不过时歆,这一点她认输。
时歆收起笑走到沈纪白的身前,脸上恢复平常的神色,语调也软了软,“老公,我们去医院,不然容易得破伤风。”
随后,时歆转眸冷眼看了眼白绾,对着保镖道,“帮我把她送到警察局,刚好休息的地方有监控。”
白绾闻言彻底的坐不住了,她又开始挣扎起来,面部苍白狰狞道,“凭什么?!你也划伤我了,我们最多扯平了。”
时歆假笑着扯了扯唇角,淡淡道,“抱歉啊,我这人平时就特记仇,所以只是划了两刀还不够。”
如果不是沈纪白替自己挡住那一刀,说不定自己和孩子就要去见阎王了,仅仅是划两刀,简直是便宜她了。
白绾的双眼乱瞄,在大厅内的右上角看见摄像头时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这里有监控,要是我坐牢,你也别想置身事外!”
时歆仿佛一副看弱智的眼神看着白绾,监控是她家的,她想砸就砸了。
随后,时歆直接无视了白绾聒噪的吵闹声,她弯腰扶住沈纪白的另一只手,跟着去医院了。
在医院包扎前,沈纪白留恋的看了眼自己手臂上包扎着的绷带。
时歆包扎的并不好看,准确来说是很丑,她包扎的毫无章法,就连蝴蝶结也是系的歪七扭八。
医生拆掉重新给沈纪白上了药,正要给他包扎,却见沈纪白迅速地躲开,他抬起桃花眸,目光灼灼的看向时歆,淡声道,“我要我老婆给我包扎。”
正站在一旁的时歆扯了扯唇,有些无语道,“我系的丑。”
就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系的丑,也是匆忙的上了药,所以才带沈纪白来了医院重新上药包扎。
沈纪白扯唇轻笑出声,他唇边噙着淡淡的笑意,漫不经心道,“嗯,就是因为系的丑,别人才知道这是你系的。”
时歆“……”
这是什么歪道理?系的丑就是她系的??
不过最后在沈纪白的坚持下,时歆在医生的指导下给沈纪白包扎了一个还算看得过去的蝴蝶结。
回了家,沈纪白就跟个大爷似的往沙发上一躺,他用另一只手枕着脑袋,修长的大腿随意的放在沙发的另一头。
接下来的几天沈纪白都有了不工作的理由,所以每天都在家里躺尸。
到了午饭时间,何世伟干完工作买了饭摆在餐桌前。
沈纪白坐在椅子上,他挥了挥自己的受伤的右手,优越的下巴抬了抬,懒散道,“老婆,我要喝乌鸡汤,你喂我。”
时歆看了眼沈纪白被绑成粽子的手,只能老老实实的给他喂饭。
正在吃饭的何世伟如遭重击,自己辛辛苦苦工作完,给她们买了饭,居然还要吃狗粮!!!
这还是人干的工作吗!!
吃完了饭,沈纪白继续坐在沙发上悠闲地陪着时歆看电视剧,偶尔点评下电视剧里的男演员如何如何不如他帅。
何世伟心底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他绝望的黑着脸坐在角落处理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