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站在原地的沈纪白没有动作,时歆立刻就转头扯着嗓子道,“爸!沈纪白在这儿……唔唔唔!”
时歆的话还没说完,嘴就立刻又被沈纪白给捂住了。
站在门口一脸关怀的时江廉一听,顿时脸色一变,他撸起袖子就要冲进去。
就在时江廉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耳朵就被时母给拧住了。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时江廉立刻疼的嗷嗷叫,他侧过头开始求饶道,“老婆我错了我错了……”
时母怒瞪了一眼时江廉,没好气道,“人家小两口打情骂俏你凑什么热闹?”
说着,就拧着时江廉的耳朵离开了,一边走一边说道,“你要是再打扰他们俩,我就让你知道为什么花儿那么红!”
时母这么一说,时江廉哪里还敢有二话,只能对着时歆的房门口喊道,“宝贝女儿老爸现在暂时帮不了你,等明儿……”
话还没说完,时母手上的力道就又加重起来,“还敢有下次?”
时江廉立刻服软,“不敢了不敢了,夫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罢,时江廉眼含泪花无助的看了眼时歆的房门口,被拖回了自己的房间。
时歆无语的扯了扯唇角,不死心的指了下门,“你快出去!”
可是时江廉人都已经走了,沈纪白哪儿还肯离开,他挑了挑眉,眼底含着笑懒懒道,“我凭本事爬上来的,为什么要出去?”
说罢,就自然的脱掉了外套,躺到了时歆的床上,未了他看了眼时歆的衣柜,淡淡道,“看来下次得放点儿衣服在这里了。”
时歆朝着沈纪白翻了个白眼,不甘心的跑到了床的另一边,用枕头划分了个分界线道,“你不准超过这条线!”
沈纪白双手枕着头,好整以暇的转头看向时歆,声线清冽散漫道,“啧,都老夫老妻了,还分什么楚河汉界?”
时歆扯着唇角假笑道,“我也不介意你睡地板。”
沈纪白挑了挑眉,故作惋惜的叹息一声,勉强道,“行吧,那你可要注意点,晚上别越线。”
沈纪白十分理直气壮的开始倒打一耙。
时歆躺在床上,气呼呼的转了个头,闷闷道,“你放心吧,我才不会。”
深夜。
正熟睡中的沈纪白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上多了一个毛茸茸软乎乎的东西,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胸口处,灼热而又低缓。
沈纪白眼底含着浓浓的睡意,愣了一会儿才失笑着抬手揉了揉时歆的发顶,揽着她继续陷入沉睡。
时歆紧闭着双眸正做着美梦,脑袋不自觉的蹭了蹭那个硬邦邦的胸膛,笑容恬静。
翌日,时歆刚一睁开双眸时,便与沈纪白那双惺忪的双眸对上,他那双桃花眸微垂着,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时歆反应过来自己此刻正在沈纪白的身上,她立刻翻了个身,继续睡,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沈纪白但笑不语,也没再纠结越界这个事儿,要是他再提起,时歆大早上的估计又得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