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沈纪白说的话,她居然有点无法反驳。
时歆的大脑一时间有些混乱,沈纪白的脚步一步步的逼近,迫使的时歆被动的往后退着。
时歆的腿触碰到床沿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要看沈纪白手里藏着的东西来着。
可等她扯过沈纪白的右手才发觉,他那温厚修长的大手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时歆赶忙开了灯,往地上看,“你是不是扔了?你该不会把那个定位器装我耳坠里了吧?”
“时歆同学,没有证据我可以告你诽谤的。”沈纪白微垂下眼睫,眼底平静无波道。
就在时歆不甘心还想继续找那个定位器时,人就已经被沈纪白按在了床上,脑袋按在了他的胸口处。
沈纪白揉了揉时歆的发丝,一副十分慷慨的说道,“乖,这次你污蔑,我就原谅你了。”
时歆翻了个白眼,抬眸瞪着沈纪白,在他的锁骨处重重的咬下一口,报复性道,“我那是污蔑吗?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锁骨处传来一阵痛意,沈纪白微微皱了下眉头,神色微暗,“时歆同学,我觉得小白是随了你。”
时歆愕然,沈纪白这不就是拐着弯骂她呢吗?
时歆顿时忍不了,她从床上爬起来,坐在沈纪白精瘦的腰腹上,伸出双手掐住他命运的喉咙,“给你个机会再说一遍。”
沈纪白笔直的躺在床头,他撩起眼皮看向时歆,唇角含笑,低低的笑道,“嗯,我错了。”
说罢,沈纪白将时歆拉入怀中,语调诱哄着,低声喃喃道,“乖,睡觉,明天还要拍戏。”
时歆这才撇了撇嘴,闭上了双眼,觉得不甘心,又将腿架在了沈纪白的腰上,把他当成了抱枕。
沈纪白的呼吸略微有些紊乱,他的眸底溢出一丝淡淡的情欲,神色逐渐幽深起来。
这慢慢长夜,彻底凌乱的就只剩下了沈纪白。
沈纪白就这么失眠到了早餐七点,从床上爬起来找到昨天晚上藏定位器的方位,找到将定位器精准的扔到了后花园花坛处。
第二天清晨,时歆睁开双眼下了床洗漱好了之后,才发现沈纪白眼底淡淡的青色黑眼圈。
时歆撇了眼沈纪白,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悠悠说道,“这么重的黑眼圈,肯定是昨天晚上做贼心虚了。”
一边说着,时歆一边摇着头走向洗手间。
时歆走到洗手间的门口突然转过身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沈纪白,脸上含着笑意,“对了补充一下,那天忘记说的第三点就是,你不能占我便宜。”
沈纪白的神色微滞,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嗓音沙哑,可却又是一贯的懒劲儿,义正言辞道,“你不能剥夺我做丈夫的合法权益。”
时歆无语了片刻,她顿了一会儿,脑海里灵光一闪道,“不然你占我一次便宜,跪一次搓衣板也行。”
说罢,时歆扬起唇角,无害的笑道,“其实我不介意以后二婚的。”
沈纪白的脸色黑了又黑,良久后艰难的开口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