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悦琳以为,时歆和沈纪白平时最多是斗斗嘴,没想到高中的时候就这么虎了。
“呵,难怪高中那会儿,连英语老师都怕我。”坐在前座的沈纪白冷笑一声,语调慵懒沙哑,语调缓缓的道。
少管我:【时歆和沈纪白两人加起来,个心眼子。】
与风诉说:【沈纪白趴在你的耳朵边轻轻的说:我谢谢你啊。】
别说我屁股大:【笑不活了,沈纪白万年孤寡,原来时歆也出了一份力。】
码住码住:【还好这俩是一对,这要是换别人,不得单身一辈子啊。】
时歆挑了挑眉,她微勾起唇角,戳了戳沈纪白的后肩,“谁让你先造谣的。”
原本因为坐飞机无聊的江悦琳顿时不困了,看的正起劲。
正在开车的司机抬眼看了眼放在自己脑门上的摄像头,扯了扯唇角,心底正纠结着要不要把这事儿跟当事人说一说。
到了剧组租的别墅外,司机率先帮时歆和江悦琳的行李搬上了楼。
别墅是三层式小型别墅,别墅外是一个宽阔的草坪,草坪前搭了个秋千,秋千的绳子上攀岩着一个个牵牛花,再往前则是一个清澈的游泳池,里面的水清澈可见,一眼就能望到底。
时歆坐在秋千上,双手抓住绳子慢悠悠的在秋千上荡了起来。
江悦琳则饶有趣味的跑到了游泳池处,伸手探了探温度。
正荡着秋千,身后便被一只大手推着往前荡了荡。
时歆的心底有些慌乱,她赶忙转过头,恰好看见沈纪白正站在她的身后,那双潋滟的桃花眸悠悠的看向她,整个人带了丝不羁。
时歆慌乱道,“沈纪白!你该不会是想报仇吧?”
时歆是有些恐高的,只是坐在秋千上小弧度的荡一荡没问题,可要是太高,她的腿就会开始发软。
沈纪白的语气平淡,声质清冽好听,“放心吧,摔不着你。”
“呜呜呜,可是我怕。”时歆那张精致明媚的小脸皱成了一团,耳边呼啸着阵阵风声,身体也晃到了最高处,心脏开始狂跳。
时歆的声线软软的,带着一丝哽咽的颤音,仿佛是蔫了的小野猫一般,听着让人忍不住心软起来。
果然,沈纪白听了这话,停下了动作,等到秋千的弧度小了下来,沈纪白这才走到秋千跟前,伸出双手,磁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要扶么?”
时歆也毫不犹豫的张开双手搭在沈纪白的双手上,站到了地面上之后,时歆也缓了过来,她看了眼沈纪白那白皙的脖颈处,毫不犹豫的仰起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时歆从来不是个吃亏的性格,这会儿一找到机会,便咬了下来。
时歆是用了力气的,可奇怪的是,沈纪白始终一声不吭的承受着,没有多说一个字。
时歆松开嘴的时候,沈纪白的脖颈上赫然显出两排红色的牙齿印,在那白皙的脖颈上十分显眼。
沈纪白伸出右手,用食指轻触着那排牙印,他眼眸深邃,眼底意味不明,嗓音沙哑道,“怎么不咬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