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回到有关“般若、菩提、菩萨、如来、自在”等等我们大众所不能完全明了的论述中;即,如果我们不能够完全明了,那就一定更是要完全明了,不要逃避任何的“未知”。
道是不存在“未知”的,其存在“未知”就是在给自己树敌,而树敌的结果就是断送或者两败俱伤。
因其一切的提出都是有关于我们对于“自然、虚空、空无”为理解的基础上,进行的着相观念;即我们一定是要沿着无字天书所提供的思路,因为这显然就是道的做法,在不异中易,在不变中变,以不变应万变,才能万变不离其宗。
其“道”是无常的虚空真相,即,“我”是自然的变化,为一炁所化;
但其归根结底,“我”就是“空无”,因为只有当“我”是空无的时候,眼前这个真正的我才能够因为“变化”得以“变通”而“显化”出来。
那么,这个“真我”是否就是“空无”的,是叫自性本空。
不是在讲唯心,而是在讲“物理”,物理是没有心的,物理也不只是速度加速度,那些都是名可名的着相定义;而真正的物理,就只是在如实地说明这个世界是什么,所以我们的言语文字,也会常常不出现“主语”;
因为很明显我们大概都是最了解自然的一群人了;而即使是讲理论,也很少会将“我”提出来;因为“我”可以说,什么也代表不了,充其量给你八九十、一百十年的使用权限就没了。
只有唯心的人,或者在想要去唯心、维护自己观点的时候,才会讲“我”。
更过分一点的讲,唯物、唯物质主义的大部分人都是在唯心;即,只要是不能够彻底知道这个世界真相的人,都可以说其是唯心;因为他的一生就是在跟着自己的“心和感觉”在走,在试探在研究;
觉得这个世界上拥有、存在“物质”,而不明白物质是怎么来的,而如果只是靠别人教给你的就觉得有,而假定它就是这样,这不就还是不了解什么是物质嘛,这不是唯心是什么;
当然,也因为时代的不同,相比于无神论和唯物,唯心让我们走了很多的弯路;甚至于因为有神论,而令无数人被蒙骗教唆,以其不过是为了集权,巩固自己的地位而已;
而其,我们当真是因为唯心,所以才走了很多的弯路吗,是因为不足够明白这世间的“常理”,对于世界的不解,所以“妄作凶”;
不要觉得我们受到过教育并且聪明过人,眼睛看得见实况,在遇到危难时,拥有很强的自我意识、方法和手段去化解危机,并且能够预见预判得了未来;
其的确很优秀,但是,大概也就不过只能够优秀上一百年。
一百年,才一百年而已,何其之短;
我受点苦,受点累,在心里留下点你给我带来的阴影面积,挺挺这辈子也就过去了;
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其我们的道也是相当地不容易,既如道在心安理得。
处众人之所恶,才能估几于道;多少人几辈子才能修来这和道一样受尽苦难的福分,这样的道,它不香吗。
而既然,观自在菩萨在般若中行深多时,那么其被描述为真相性智慧的“般若”一词显然也就真相大白了。
而也是否就是说有“般若即我”、“般若度了我”这一说;但显然都是具有和带有定义性的词汇;需要深入了解的当然是真相性的事情了,而这个世界却是根本不存在假的事物。
其也有“环境”的这样一层意思在其中,境由心生,其“心与性”便是我们所习惯的那样一种“变化模式”,即,在这样的一种真相大白的环境中,我们才会明白什么叫做无我,而我又是谁。
其我本虚空藏,无智亦无得(引用);
那么,其“般若”是否就是在说:知道自己是谁,以及要做什么事;般若:众生环境,度我;即,众生的智慧环境,度我。
知道了“我”是谁,那么行深般若,以及“身是菩提树”等词述是否也就可以明了。
而或许,我们并不能够完整的讲出、总结出“般若”是什么,但显然按照无字天书的推理过程,而也已经“意会”到了它的内涵。
即,眼前我们所有的字体,包括各种所看到的技能、技术,熟练度,不在于它们的名称如何,而更在于,你以亲身体验所经验、意会、总结到的那种状态。
以上,众多古来已久的言语,显然也都是众夫子在证道以及应道时所留下的结语,而当我们在晓有了真正“道”内在的意思后,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表达,甚至于“无声”,不立文字、行不言之教,而就哪怕只是以心传心,也可通晓其中的真谛;
我想,这大概就是生之为人,区别于大多数事物的一个关键,因为“人”是可以通过“心、情感”,即这种“无声无相”的感觉、默契和状态去进行更丰富地交流的。
但又因为我们常常不能够“明了”一些常规性的操作,所以才又要“时时勤拂拭,无使惹尘埃”。
即,无我,无他,无众生相;一切皆无,但其我们所看到的又是什么,物质又是什么。
是假的吗?
不是;
所以“相”是指什么,指“变化”。
其相由心生,人的面相,全部都是“应有而在的变化”。
而其无所谓着不着相,如此才是“自在”才是“自然”。
以上汇总,引用我们已有觉者和禅师们所说的话,就是说,觉醒前“我在活着”;觉醒后,“我看着我在活着”;以及看着众生如何活着;开悟前我以为我在度众生,开悟后,我才知道是众生在度我。
那些在重大灾难中死掉的人,基本都是菩萨,继续生还下来的人,都是福星。
需要一提的是,其我们并不是要在此提倡、宣扬某种概念性的理论,而是在“证”一切“有所论”;而即使是鬼神,我们也要尽可能地去说明清楚,种种事物的形象是什么;
破一切妄,降伏己心;破一切相,降伏其心;
以至于,即使是“无”,被侵没,被葬送,甚至于文化失传、断代,甚至于不立文字,没有文字,没有发音,没有色彩,暗无天日,无以为字的种种最为糟糕、更为糟糕的诸般困境窘境时,我们的文化也依然还是能够做到薪火相传;以心传心;甚至于,就算是“无为无住”,没有片刻、丝毫的可以立锥、容身之地,也能够一画开天。
而其这才是“道”最为精彩、最为不以为战的地方;其道是不会被任何事情吞没的;因为就是“自然”而已;其世间一切法,莫过于此;战就是不战,不战就是战。
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应有所住见其性。
其应“无”所住,一切本然的本念就全都在有;有无都是不异的;全气全神万万慈。
其“无·无极”什么都没有,不存在,而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存在;什么都不存在,就是在“着空相”的过程,因为这时才是一入空门深似海,什么也“生”不出来;所以,空无一定是“毋固”这样的一种状态。
“空无”是不能够被“定义”的;而就是这样的一种不能够被定义的物态形象,却依然被我们在不定义中定义出来,可见,我们也的确是在专门“行·不事之事”,并且是有擅长去搞出这样名堂的一群人。
而“不能够被定义以及描述”的空无,而如果想要去描述,则就是想要去着相的过程;而就是太极、阴阳、无有、一阴一阳之谓道,不变之变,不争之争,不可识之识,是一种不能够被理解的理解方式。
即,彻彻底底的“空无”,确实会使得“变化”畅通,但彻彻底底的“虚无·空无”,却不足以“生出妙有”;因为是“静空·静止、被定义了的空”,所以,不足以再“有”。
而如果继续想“有”,则这个被我们提及出来的“虚空·空无”就必须是处在一种“不可描述的炁态”情况下;为“不异而易”的“一气”状态。
因为它首先不能够与我们现有世界的“物相状况”相冲突;即,小到能够变化出来的微观分子量子,大到天体星际,都是由它的这种空无的本然形象所显化出来。
但通过我们所发现的“空无”可以得知,以其任何我们所看得到和摸得着的有和没有都是不异的,即它们再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区分,就好像我们面前的桌子和看不到的空气、氧气;
即,对于“道”的这种“空无的自然本相”来说,此二者根本不存在半点差异;甚至于连空气和桌子它们所具备的样貌、形态、重量、规格、型号、质地、软硬、是否流动等等情况都再无“区异”。
而更甚至于“空无”根本可以不去再具备任何的“定义性”。
但我们有;并且有着很强的这种差别感受。
而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我们“着相”就可以看到这种变化性的差异,如果不着相,就看不到、甚至于不存在这样的一种差异吗。
但其“着相与不着相”于“道”看来也应该是不异的才对,即,有这张桌子的相,和没有这张桌子的相,道都可以随意出入,因为对它而言“实相无相”,视眼前的世界为无物,而与之矛盾的是,我们可以看到由它所蒂生出的,各种各样不同的不穷事物形象。
但其这么多的事物形象,例如高低、远近、眼前有桌子和没有桌子,有洗面奶和没有洗面奶,有电脑本和没有电脑本,而哪怕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对于“道的本体”而言,却又都为一种不异的“空无”状态;即,它们没有、也根本不存在“差异”。
一切实相皆为无相。
而我们确实可以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我们可以看到“看不到的空气”,看到面前的茶水杯;可以看到石头和金子它们两者之间的区别。
其这些“相同而又不同”的“问题”出在哪里。
即,而哪怕其世间的万物都是由“量子”构成,但其所构成的事物形态为什么会“不一样”。
其我们和空气又有什么不同;
在于“变化”吗?
但由于我们对“道”愈发深刻的认识时,便会知道,当我们定义这个世界为“变、动或静”的时候,就已经处于了一种“着相状态”;
因为首先“道”的这种“空无”是一种不能够被定义、为“没有过去和未来以及现在种种情况”的虚空。
但其这种“虚空”,却“诞生”了“我们以及世间的一切事物形态”。
而其“一切”对虚空而言却都又处于一种“无·为”的情形当中。
“无为而有·应空而有”;
因为不能去“着相”,所以,我们便不能够去给这种“空无”进行“定义”;
因为一旦定义,就会改变这个世界的本身情况,而陷入一种“非常道”的状态中。
而如果是进入“非常道”,则就会在“观念”中,与我们真正的“自然之道”相背道。
这是非常不理性的一种思维方式,曾在数千年前被提出,然而如今我们却依然十分受用,并且愈加疯狂,真是有趣。
以其我们根本便是不知道自己在讲述一种什么样的“语言”;
因为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大道”是没有声音的;
因为它首先是处于“一种不可定义的‘炁态’空无”形象;
一旦去加以定义,就是着相和误·解的开始;不然什么叫“误解”;
其“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
所以,我们每天不断地去讲话,不断地去阐述,是在讲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