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塔节一天天逼近,远远的,崔单桐他们已经能够看得见由阿先达民众组织建造出的一个像玉米棒一样耸立在罗挪河河边的花塔。
“花塔将在节日那天晚上被点燃。”和崔单桐他们组队的一名测量师说,可憨厚的笑容却让崔单桐和单可猛对那座连一只花朵都没插上的玉米棒子塔抱有很大的疑惑。
这一天,当他们早早下工,赶在太阳落山前去参加花塔节时,就被沿路上数不清的阿先达美女吸引着。
“如果不是来参加花塔节,我都不敢相信阿先达会有这么多女人。”尖牙利说,眼睁睁看着那些挎着篮子或搂着罐子的女人裸露着肚脐从自己身边一个个走过,就总忍不住想要伸出挽留的双手。
对此,他还不禁作诗道:“啊,阿先达美丽的女子啊,可否为我这个痴情的男儿停留片刻,让我看看你动人的样貌,让我的芳心于你俘获,和你一起捆绑,在烈阳的祝福下,与你同生共死,接受我堪比艳阳般炽热的爱吧……”
崔单桐他们大笑,尼伯克也从来没见过尖牙利这个憨崽子还有这种文采。
但可惜的是,这天晚上,除了单可猛,他们谁也没有找到那个让他们至死不渝的人。
认识西八里姑娘的时候,她还很害羞。
这个留着波波头,像小泡芙一样的可爱女孩,身边跟着一只可爱的小香猪。
“盘盘,我们走,去晚了可能就没有玉米了哦……”
单可猛是被这道可爱的声音吸引才扭头看去的。
他们在一片夕阳的光彩中目光对视。
而这时八里姑娘正好抱起她的宠物小香猪。
在人来人往的吵闹干道上,他们静静对视了几秒,可就是这短暂的几秒钟,一颗爱情的种子已经分别埋在了他们彼此的心里。
从此爱慕难舍。
在花塔节的宴会上,当篝火从玉米棒子一样的花塔内部升起时,这两颗爱情的种子就也彻底被点亮了。
崔单桐羡慕地看着单可猛和西八里姑娘两人拘谨羞涩地逐渐靠近一起。
小猪盘盘被西八里姑娘紧紧地抱在怀里,真不知道是香香猪不好意思见人,还是西八里姑娘比较害羞。
这时候好多人在围着花塔跳舞,橙红色的烟火从砖头垒成花塔的空隙间升起,像染红了的玉米须一般随风飘舞。
在一片晴朗的星空下,这里无比美好。
“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
蓦然回头时,崔单桐才发现尖牙利、尼伯克、雷卡因、大宅猫、马林朵已经围在了他的身后,跟他一样都关注着单可猛的终身大事。
“真想让申客蜀也看看这种景象。”尼伯克说,把自己下巴搁在崔单桐肩上。
载歌载舞的人群、篝火和我们的白银狼少主得到的爱情,这时候说不上哪件事更让人愉快。
费拉里和一些这里的较量老兵在节会进行到最热烈时候来到他们身边。
精酿的啤酒在篝火温度的热熏下更是具备了节日的气氛。
大家痛饮了很多,面色潮红,但神志依然清醒。
伊莎娜和一些法师规规矩矩地坐在起,与崔单桐他们这帮粗人不同,法师到底还是斯文。
“如果是申客蜀,肯定会和我们坐在一起,我保准那家伙也能喝下一桶拉格。”尖牙利说。
这时就不知道谁提道“申客蜀也有女朋友”这件事。
“听说叫田二妞。”尖牙利大笑着诋毁说。
尼伯克不屑道:“人家叫田可乐,是个很温文尔雅的女生好不好。我可是见过照片的。”
“如果申客蜀今晚在,相信大部分女生都会围着他转吧。”
“当然了,完美公子可不是白叫的,很少有女生能够抵挡住那家伙的魅力。”
“不过说来申客蜀也是够专一的。”尼伯克摸着下巴说。
“智商高的人都专一,这是一种普遍但却很少被人发现和重视的规律。”一个人说。
“你懂得还一套一套的。”另一个说。
“这还不容易理解吗,智商高的男性相比智商低的人肯定可以抵御更多外界的诱惑,而且很能够站在对方的角度看待问题。”
“我觉得你这个人就挺专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