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定央府,无铭界域之内。
此时聂鼎天一脸懵逼的看着智叟,不知道他说的贵客是谁。
“师傅,您让我接的是谁?”
“就这么让我去...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啊!”
智叟闻言神秘一笑,摆了摆手说道:
“看来,他们归来的时间也快了。”
喃喃自语一句后,智叟看向聂鼎天继续说道:
“老夫也不清楚那人的相貌。”
“这令牌你拿好,到时,那人到来,你自是能感应到。”
说着,智叟将一枚令牌甩到聂鼎天面前。
聂鼎天见状没有再问什么,将令牌收好之后便离开了无铭界域。
一旁的宫雨双在聂鼎天离开之后对着智叟说道:
“智叟爷爷,那人有新动作了。”
“刚刚我收到消息,那人向天枢院施压,想要让天枢院对燕云和聂沁他们出手。”
“如果天枢院出手...燕云怕是就有难了!”
智叟闻言摆了摆手说道:
“无妨,天枢院不会出手的。”
“无数眼睛盯着他们,他们若是敢出手,怕是天枢院的气数也就到头了!”
“这天下啊,不知道多少势力想要扳倒这座大山,他们不会自毁前程的!”
“而且,那人气数将尽,你觉得天枢院会在乎一个将死之人的上蹿下跳吗?”
说到这里,智叟脸上闪过一丝嘲讽,摇了摇头说道:
“可笑!死到临头还不自知,不去处理对他威胁最大的家伙,死死盯着自己的心病.......”
“实在是可笑!”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一旁的宫雨双听到智叟的话眼中一亮,开口询问道:
“智叟爷爷,您得到什么消息了吗?”
“他...可是东胜的主宰,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
看着宫雨双的表情,智叟点了点头说道:
“过程必然困难。”
“不过...以他如今倒行逆施,让底层的百姓苦不堪言就不配再坐在那个位子之上。”
“你们不知道...这世间的稳定,在一些势力眼中可比什么都重要。”
说到这里,智叟看着宫雨双问道:
“你觉得是什么让四国水火不容却又不敢大动干戈!”
“你还记得前些年...因为一处矿脉欧罗和美帝差点擦枪走火的事情吗?”
宫雨双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明白智叟说起这个为什么,不过宫雨双还是回答道:
“难道不是因为我们东胜、荒国和圣庭出面的原因吗?”
宫雨双说完,智叟哈哈一笑:
“你啊,想的太简单了。”
“一条能决定一国命脉的矿脉,他们怎么可能顾忌其他国家和势力!”
“我们这个世界,水...可是深的很。”
“圣庭...可也是由四国的成员组成。”
“有些事情我不便说给你们听,不过...距离他们露面,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