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年没见,女子的神色却毫无变化,只是那张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容颜上,唇角掀起了一抹很浅的弧度,几乎察觉不到。
只有梵璟这般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这是在表达喜悦的心情。
每次有她在,梵璟几乎什么都不用操心,时间一久,早已经从部下处成了亲人。
“我回来,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惊讶?”梵璟挑眉问道。
女子语调缓缓,音色清雅温柔:“这里是你的家,你早晚都是要回来的。”
梵璟微微俯身,捏住一朵花凑近过去嗅了嗅:“我若真的死了呢?”
这话落下之后,向来有问必答的她沉默了半晌,随即在梵璟抬眸看过来的视线中一字一句的开口道:“我会为你殉葬。”
梵璟面上的笑容僵了僵,见她满脸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不禁也跟着严肃起来。
“卿娆,我不是君王,你也不是我的奴仆,殉哪门子的葬?下回这种话不准说了。”
“从我决定跟随梵璟大人的那一天,命就已经交给你了。”
卿娆的嗓音很温柔,是真的轻若羽毛那般的温柔,只是她的性子,却反其道而行。
“若大人遇到了生命危险,应当是卿娆挡在前面的,但你却依旧因此而丧生,那便是卿娆护主不力,理应一同殉葬。”
梵璟:“……”
搞不懂啊搞不懂。
她可能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所以身边都是些恨不得替她痛替她死的家伙。
有时候时间久了,梵璟偶尔也会自我膨胀:她难道已经魅力大到这种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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