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的话音一落，白天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白茯苓？你是茯苓？”云歌眼睛里闪过了一抹诧异，随即眼底一喜，但她的欢喜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听白茯苓刚刚说的那些话，说明她的所作所为，她都知道了，而且，还不是站在她这边的。
“嗯。”白茯苓冷冷的应了一声，看着云歌的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
“茯苓，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的，你别听他们胡说，她们肯定是向着他们自己说话！我也是被逼的，不然，我也不会这样！”云歌知道白茯苓现在对自己的印象不好，所以才连忙说道，她必须要为自己辩解一下，否则就完了。
“行，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白茯苓好整以暇的看着云歌，好像真的在等着她的解释一样。
云歌怔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好，茯苓，我给你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师父颜新月，那一次大赛，我本来想跟她一块去，她怎么都不愿意让我去！而且，还说我去了也是铩羽而归！她根本就是从心底里瞧不起我！收我当徒弟也只不过是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罢了！”
“所以！你就杀了她？”白茯苓轻轻挑眉问道。
“当然没有，茯苓，我也不是为了这种事杀害师父的人！”云歌认真的摇了摇头。
“好，那你继续说。”
“颜新月根本就不愿意教我炼丹的知识，我来了宗门几个月了，却还是只会炼制基础的丹药，我让她教我中品丹药的炼制方法，她却说，让我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来！我看这分明是推辞，她根本就不想教我！”云歌说到这里，面色变得绯红，还可以看的出来，事到现在她还非常气愤。
白茯苓已经大概明白她心中的想法了，恐怕就是她觉得颜新月不肯教她，所以才去偷了颜新月的炼丹手札，最后被颜新月发现了，恐怕她是趁颜新月不备才杀了她的吧。
“云歌，你有没有想过？她不教你，其实是为你好。”白茯苓淡淡的说道。
“不可能！你就是不想教我？不教我还能为我好吗？茯苓，你是不是现在在他们那边，所以帮他们说话？”云歌看着白茯苓的目光充满了狐疑。
“站在他们这边不错，但我并没有帮他们说话，我只不过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面实话实说罢了，颜师伯没有找你，就是想你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来，毕竟，没有什么是一蹴而就的，你现在偷了她的炼丹修为，现在感觉怎么样？你快乐吗？”白茯苓一字一句说道。
“快乐？早在我杀死她的那一刻，快乐就已经没有了，什么为我好？不过都是你们的借口罢了，不想找我就不要收我当徒弟啊，我又没有求着她！哈哈哈——真是可笑！”云歌仰天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却还是没有停止！
“够了！云歌！总是把错怪到颜师叔的头上，你可知道，为了你，颜师叔熬了多少个日日夜夜，那本书手札原本就是她给你做的，她本来想等你再成熟一点，能够好好管控自己的心境了，她再给你的，结果没有想到，你居然会那么偏执。”白天大声说道。
那些都是他无意中听颜师叔说的，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云歌会对自己的师父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