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千钰还是惯用着他的老套路,将杀气死死的锁定在华特生的身上,让它一下子都不敢动了。
瞬间触发了他生物的冻结反应。
千钰:感动吗?小老弟。
华特生:不敢动,不敢动。
然后千钰就像抓着一个静物的固体一样,捧起了华特生,不过还是不敢放在身上,要是把衣服给划破了怎么办?
白马探是自己有装好防护措施,带了那么厚的一个手套,才让华特生停在自己的手上的。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来一句恶魔的低语:“毛茸茸的挺不错的,冬天把这层毛扯下来的,织个帽子倒是不错。”
不过我还是不能在众人面前说出这一句话,不然的话那多不礼貌呢,嘿嘿嘿。
不过华特森好像是有一点察觉出千钰的意图了,刚刚还盘丝不动的身体有一点跃跃欲试,想要找个机会跳出来。
千钰用着核善的目光审视着华特生,并且用手放在了象征他命运的后脖子边上。
华特生尝试无果之后,用着银性化的眼神,楚楚可怜看着它的主人白马探。
“好了好了,白马君还给你了,你看这小子都害羞了。”千钰打趣道:
“没事没事,这一个小子倒是第一次在生人手上这么安静,我倒是觉得奇怪了。”
“不过,言归正传,关于40年前发生的这一件事情,就在这一个场所上,还真是让我热血沸腾呢。”
“啊,40年前这里有发生什么事吗?”毛利兰贯彻着她的一问三不知:
“笨你不是有手机吗?小兰,你可以用手机查一查,虽然多半会被社会上的名流掩盖掉一大部分事实,但是你至少能了解到一点点。”
“啊,那我就不能问你们吗,千钰哥?”
你怎么突然给我人间清醒起来了?
“小兰,我的好女儿,你刚刚在哪上的厕所?为父突然也有一点那个。”毛利小五郎捂着他的肚子,脸色十分的不佳,一副马上就要爆发的样子:
“就在过道的那一条右拐之后,走到底再左拐就能看到了。”
“好了,谢了,为父先去把这个事情先办了再说。”毛利小五郎瞬间爆发出惊人的速度,一下子就在众人眼底消失不见了。
千钰想了想也跟上去比较好。
不过刚到厕所面前,就看到了某个身披白袍的男子正对毛利小五郎摸上摸下的。
?!
黑羽快斗,你现在在做什么?难道是……
“啊…啊嘞原来是千钰哥啊,咳咳正如你所见的那样,我现在正打算假扮成这一个侦探混进去,我倒要看一下到底是谁那么胆大敢用我的名号来做事。”
黑羽快斗嘴上说着手也没有停下来,直接将毛利小五郎扒拉的十分干净,就给他留了一个打底裤。
顺便还十分贴心的再打上了一剂强效麻醉剂,然后再熟练的用比人的胳膊,还要粗的麻绳绑着毛利小五郎,嗯打上了一个活结。
给了一点点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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