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仁市市长是属于寒家派系的,这么些天却没有任何动作,这怎么也不像是要对付王宁的样子,可他们又确确实实杀了王宁的女友,什么鬼!
难道是暗地里在筹划什么……
军区的人离开,尹副司长走了过来。
“怎么说。”
“全力抓捕王宁。”
“寒家的事,刘家来抓人?全国几个不知道他们刘家与寒家的关系。”
“这动机不是很明显吗!”
“那咱们怎么办,配合他们?”
“配合吗,自然是要配合的,你带着兄弟们去北边、西边和南边仔细搜查,我亲自带人去东边。”
尹副司长眼睛一凝,俩人一起共事这么多年,一个眼神就秒懂,王宁去了‘东边!’
“好,我明白了,这就带人去细细搜查。”
尹副司长带走了大部分人,只留下几个亲信跟随李司长去东边。
……
深夜一点。
大道上,王宁风驰电骋,杀气滔天。
东边的溪华码头,工人们早早下班离开,连个值夜班的都没有。
码头最中央,一个黄衣男子随意坐在个木桩上抽烟,他不是别人,正是黑煞帮宾仁市舵主,五窍土窍师-索沽!
周围或站或坐,围了三十几号人,仔细一瞧,居然大部分都是四穴好手,少数几个三穴管事的。
他们正是黑煞帮在宾仁市的核心人员和两个附属帮派的骨干。
“沽哥,今天把兄弟们都叫来,可是要干票大的。”
“是啊,舵主,什么事直接说,在这宾仁市,谁敢惹我们。”
索沽将烟头扔在地上,用力踩了踩。
“倒不是我有事,是萧老大有事,今日所有人不准离开码头,萧老大会亲自过来。”
“萧堂主要来我们宾仁市,那肯定是有大事发生,舵主,我们要不要准备些什么。”
“我们能打的全在这了,还要准备什么,都去找个地,好吃好喝待着,等萧老大过来。”
“明白。”
“好的。”
“是。”
角落里,曾正带着自己的堂弟忐忑不安。
边上的曾全脸色泛白,担忧之心溢于言表,低声道:“二哥,萧堂主没事怎么会来我们这,还让我们早早等在这,会不会是特意来抓我们的。”
“不会的,真要抓我俩,舵主一人就够,还需要堂主来,你个蠢货。何况时参说过,关键证据都处理了,不会被查到,只要我们藏好就行。”
“说是这么说,万一真有事,不还得咱们兄弟扛啊,二哥,要不咱们跑吧。”
“跑个鬼,你也是个三脉脉士了,能不能有点种,咱们好不容易攀上了时参,爬上这位置,跑了以后从头来过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实力。”
“可、可……”
“可你妹,给劳资闭嘴。”
“唉!早知道留个人看着那妞,看她那么柔弱,说自杀就自杀的,害得我们兄弟连门都不敢出。”
“行了,没见时参都跑了,说到底还是我们事没办好。”
“呼~”
“呼~”
“呼~”
疾行半小时,王宁出现在宾仁市最东边,再往东就到洺州宁潼市了。
宾仁市与宁潼市的直线距离很近,两市隔的很近,却分属于两个州,两个市还各有一所进阶学院,竞争很大,关系不太好。
两市的分界线便是一条名为苍江的大河。
宾仁市在这有一处不小的码头,就是王宁眼前的溪华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