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换上浅黄色衣服,绿色裤子,戴着红色帽子,面具换成了年轻猥琐男,绕了一大圈,从西北边金砂市回到了金安。
一回到金安市区,王宁就去了就近的地下场所,不管是天蝎帮的场子,还是血炎帮照看的,一个个转过去,不论是赌兽、赌虫,还有各种娱乐设施,什么都要玩上几把,压根不在意输赢,只在乎快感。
不时有年轻少女上来搭讪,王宁也不介意,带着小妞们一起这玩玩,那闹闹,偶尔在妹子身上揩点油,完完全全的纨绔子弟。
“这哪来的阔少,真嗨啊。”
“输了不少,又是个冤大头。”
“嘿,这种来的越多越好,咱们也能多分点,过去瞧瞧,等会给他介绍介绍你姐那边,这种人,可架不住女色。”
“好主意。”
……
一连三天,王宁都混迹在北边天蝎帮与血炎帮的地盘上。
还别说,大半年没去浪,真出现了不少新场子,花样也多出不少,王宁一一体验了一番。
至于送出去的钱,自然会回来的。
络静说的没错,有些地方需要光,我得去照亮他们。
第四天晚上。
王宁离开北边,化为带疤大汉,全身黑衣、黑裤、黑帽,没有特意去打探南边的势力分布,而是盯上了吕沛的这俩个狗腿子。
上次出现在偷袭现场的第二个五穴,大概就是吕家的,吕家子弟现在不好动手,狗腿子可以先杀几个,这是对哑女钉死的回应。
说来也好笑,自己似乎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呵!
白家。
白宾,柳修永,吕玉山三名五穴高手齐聚一堂,旁边还坐着个吕沛。
“好几天过去,毒鸦那群人怎么没一点反应?”白宾第一个开口。
“我们在这白白等了他们几天,真是浪费时间,就应该一路灭过去,哪需要那么多顾忌。”吕玉山出自吕家,心高气傲,对白宾、柳修永很是不爽,当天就是他与白宾一起出的手,他是竭力主张强势出击,一路扫荡过去的,可惜被白宾拒绝了。
“吕老弟,他们也有五脉的高手,不能轻敌,我特意从族里取来了一枚五阶空禁符,可在五百平米范围内实现三分钟的速度限制,区域太大,不好施展,还是得他主动进入圈套内才好。”柳修永耐心解释道。
“可他压根不上当啊,难道我们几个还能一直待在一起?”
白宾有些烦躁,那个大儿子死了也就死了,反正是个纯粹的废物,可这根心头刺一日不解决,一日不得安心,“吕沛贤侄,宪警司可有什么发现。”
吕沛摇了摇头,“毫无动静,毒鸦那群人一日间全消失了,整个东边也都放弃,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
吕玉山朝桌上一拍,“他们肯定是怕了,逃命去了?”
“不可能,他们绝不可能跑。”白宾当即反驳,态度坚定。
柳修永附和道:“我也觉得不可能,那个暮暝年纪不大,实力却强的离谱,像他这样的人,不可能甘心失败。”
吕玉山又是重重一拍,“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继续窝在这大眼瞪小眼?”
吕玉山越想越恼火,干嘛让这俩个废物主事,要是自己来,早就搞定一切。
白宾与柳修永对视一眼,有些无奈。
“反正也等了这么久,要不,再等上两日?我让宪警司的手下去黑市里探探。”吕沛提出建议。
房内变得安静,几人都没表态,等于是默许了。
……
第五日深夜,凌晨十二点。
今夜无月,金安市的各条小巷里,尤为的黑,显得格外的凄寒和苍凉。
王宁重新来到了金安市北边,出现在了某条小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