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向前。
他相信，路在脚下，只要他愿意去走，那么总归会走到。
慢慢的，吹来了一道道清风，徐徐吹散周围的白雾。
一条路缓缓出现在了司夜寒的面前。
司夜寒没有丝毫犹豫，迈步走了过去。
他的身后，白雾又重新聚在了一起，好似从未出现过这一条路一般。
司夜寒顺着指引的路，来到了一处台子。
八根如山一般巨大的石柱高耸入云间，上面，盘绕着八只栩栩如生的龙。
每一只龙形态各异，各有千秋。
当司夜寒站在台子的正中间，所有的龙头对象了他。
“小辈，为何叨扰吾等休息？”
飘渺的声音好似从九天之上传下来。
“晚辈并不是有意叨扰，只是想进来求一个机会，一个变强的机会。”
司夜寒的声音不卑不亢。
“放肆。”
一道风刃从司夜寒的脸庞擦过。
司夜寒来不及反应，直接被带出了一个口子。
“不管前辈们如何考验我，我初心不改。”
司夜寒站在原地，始终挺直着背。
“好，我倒要看看你骨头又多硬。”
无数的风刃从四面八方，开始朝着司夜寒袭了过来。
那些风刃快速、诡异，司夜寒躲无可躲。
他干脆不躲了。
不一会儿，白色的衣袍就染上了不少的血痕。
渐渐的，那白色的风刃变换了，变成了一道道更为强劲的风暴。
司夜寒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为了抵抗那强劲的暴风，他不得不化为龙身，盘在原地。
坚硬的鳞片也抵挡不了肆虐的力量。
白色的龙身逐渐遍布伤痕。
不久，小白龙就变成了一条血肉模糊的血龙。
天空又回荡起声音。
“哼~~~”
“看起来倒是个骨头硬的。”
“我不信你能够承受得住我三下打神鞭。”
司夜寒缓缓抬起头，“若是晚辈承受住了呢？”
“那你所求之事，吾们皆应允。”
“好。”
司夜寒金色的双眼里，透露出异样的神采。
“第一鞭。”
苍穹之上，一股令人神魂颤栗的力量，朝着司夜寒狠狠甩了下来。
司夜寒眼中不见一丝的畏惧。
“啪！”
光滑的石台，瞬间出现裂痕。
司夜寒的龙身，直接被鞭得皮开肉绽，露出了森森白骨。
甚至，他的神魂，都狠狠地颤抖了起来。
“第二鞭。”
咔擦一声，伴随着凄厉的龙吟声，司夜寒的龙骨拦腰断了。
他的双瞳布满了红色的血丝。视线已经开始变得模糊。
“你现在喊停，还来得及。”
“不……继，继续……”
司夜寒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吐出这几个字。
“行。”
“第三鞭。”
苍穹之上，一道金色的鞭子，缓缓浮现。
“啪！”
一道金色的魂魄冲出体内，接下了这最后一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