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饭钱?”看酒楼老板拦住自己几人要饭钱,十几位刚吃好饭从二楼上下来的兵士顿时就怒了,齐声责问起酒楼老板来。
一名个子不高的兵士,看着身边的十几名同袍,有点狐假虎威的走上前来,很不肖的向酒楼老板开口道:“知不知道我们是谁?我们是巡城兵士,是保护你们的,吃你的饭还要钱?”
酒楼老板道:“官爷,我们这也是小本经营,再说了,小老儿我也是要向官府交税的,你们这样一次二次尚可,次数多了,谁也受不了,小老儿也是有家小要养的。”
四周的客人见酒楼老板说得情真意切,也一道帮忙向眼前的十几名兵士说好话,恳求他们把饭钱给付了,可这些兵士们却不以为然。
一个高个子,长得也很壮实的兵士见众人都开始针对起他们,二话没说,走到酒楼老板面前甩手就给了老板一个大耳光。
打了酒楼老板后,这高个兵士围视众人,还不忘反讽一下众人道:“你们这些刁民想要造反不成,别忘了这是皇城,乃天子脚下,我们是皇上的兵,因此我们就是官,我们就是法,谁再敢胡闹就拉去法办。”
“这……你们……”酒楼老板听了此官兵的一番言语后,顿时就变得更胆怯了,甚至已说不出一句责问的话来,仿佛是自己犯了错似的让到了一边。
徐啸见此情景自然忍不住了,前世有贪官欺民,今世依然有兵痞欺人,看样子每个朝代都不乏官兵欺民现象。
想到这,徐啸忙站起身向那些欺民的兵士道:“好一个尔等就是官,尔等就是法,亏尔等还知道此处乃天子脚下,却不知深为皇家官兵当为皇家服务,为百姓服务,保一地平安,这是一些地方小吏都知道的道理,尔等却不为所然,官小威大欺压百姓,乃等是不想要头上的这颗脑袋了吗?”
眼前兵士听闻了徐啸话后,齐齐看向于他。
这些兵士虽是无赖耍痞之人,但却也深懂察言观色之法,这也是他们用来区分可欺负之人和不可欺负之人的方法。
京城乃皇家之家,其中的大小官员无数,当然是有可得罪之人和不可得罪之人,学会察言观色,也好驱凶避祸。
这十几名兵士看了看徐啸,见徐啸穿着普通,又是外地口音,不像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之人,再加上徐啸高中状元后并未做出些什么高调扬名之事来宣传自己,这些兵士也就不认识于他。
“你是何人?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十几名兵士中,这时又走出一人来向徐啸责问道。
走出来的这位兵士年龄看上去比徐啸略大些,这人说话不急不缓,但却显得有些气势,也或者说有的看不起来的样子。
徐啸猜这个站出来说话之人,应该在这些人中有些份量,于是道:“徐某只是一介书生,想必这位兄弟就是这些人的领头吧?”
这人道:“正是,袁某就是几位弟兄的大哥。”
徐啸这时却轻笑的对这人道:“作为这些人的大哥,你不带他们学好,却带他们欺压百姓,就算你们今日能压过酒楼老板一头,赖了这账又怎样,又算不得多大本领,反而有可能因此类事做了过多,他日你们总有一天会得罪一些你们所得罪不起的大人物,从而使得你们然死都不知道是死怎么死的,岂不可惜?”
徐啸这话一说,那兵士们的头人想了想,又看了看徐啸,似乎觉得徐啸的话里很是有些道理,因为他心里有很多想法的确与其他的兵士想法不一样。
这名兵士头头无论在做什么事,心里抱着的其实就二个目的——出名和获权。
这人即便带着自己的一众手下在这酒楼里做出吃饭不给钱的事来,其实也是为了闯出一些凶名来,以此希望一些达官贵人能知晓他,从而能够重用他。
此人做法虽然有点奇葩,但也不失为获得出名的另一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