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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留下小伙计继续照应着生意,自己一个人转身进了后院,找到了东家,把日本人要跑的消息告诉了东家。
东家一听半信半疑道:
“真的吗?日本人真的要跑?”
“我刚在前面听一个女的说的,看样子不像是扯谎,她说是上面派人来查他们,他们这才要溜之大吉的。”
东家眉头一皱,喃喃自语道:
“不会吧,我没听说上面派人来呀?”东家在当地可说是手眼通天,有些消息他甚至比官府知道的都早。
“而且如果真的追查下来,咱们也脱不开干系。”
“您说得对,可是我想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们还欠着咱们将近一万两的货款没结,这可不是笔小数目啊。”
东家沉吟了一下吩咐道:
“你现在就派个伙计去码头看一看日本人是不是真的要跑。如果是真的,赶紧回来告诉我。”
“是!”掌柜的赶紧派人去了码头,到了码头一看果然所有日本商船都是一副忙碌的景象,有的在准备升帆起航,有的紧急储备淡水食物。伙计见此情景,急忙飞奔回去报告东家。
东家一听不禁勃然大怒,日本人一声不吭就要跑,分明是要赖账。
东家赶紧命令掌柜的带着一大帮伙计到码头拦住日本人。
掌柜的带着人气冲冲的到了码头,质问道: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长者一看事情不妙,急忙出来说道:
“我当是谁?原来是王掌柜。我们没什么事,就是储存点淡水,过几天准备回日本。”
王掌柜直接戳破道:
“你哄三岁小孩子呢,你们想走除非先把欠我们的钱还了。”
长者急切之间哪有钱还王掌柜的,脸上面露难色道:
“谁说我们要走了。”
“你们不走,这是在做什么?”
王掌柜说着指了指正在解开船帆的水手。
长者一看瞒不住了,只好说道:
“这样吧,我们不是欠你们钱吗?城东的李家也欠我们的钱,你不如直接去找李家要钱去。”
“我们向人家李家要什么钱,我就知道是你们欠了我们的钱。”
“一时之间我们确实没钱。”长者一脸苦相道。
“总之你今天不还钱,休想离开此地。”
王掌柜说着一招手,伙计们一拥而上,全都挤到了船上,大有你今天不还钱,我们就赖着不走之意。船上的日本人毫不相让,往下赶这些人。瞬间两伙人挤到一起,互相推搡,各自用着自己的母语相互谩骂,一边喊着“八格牙路!”一边喊着“XXX”。
正当两伙人在船上纠缠不清时,码头上又冲过来几伙人,都是听说日本人要跑,赶过来要债的。他们冲向各个日本商船,和日本水手们拥挤在一起。
中国人和日本人的冲突引来了码头上其他国商人的围观,众人指着冲突中的双方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中国人这边有人喊道:
“日本人欠钱不还要逃跑!”
日本人这边喊道:
“中国人抢劫了!抢劫啦!”
王掌柜一看不可能要回钱了,便吩咐身边的伙计道:
“你们去把货给我抢回来!”
伙计们一听便向船舱冲去,日本人拼死抵抗,双方你推我挤。相互推搡间,有日本人扑通一声落入水中。日本水手一看同伴被人推下了水,当即勃然大怒,有的头脑一冲动,就把衣服里藏着的太刀抽了出来。
“刷”的一下,对方一亮兵刃,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中国伙计们一下子矮了半截。
王掌柜这时才注意到对方每个人身上都藏着兵器,按照大明律法除了军队和官府之外私人是不允许携带兵刃的,江湖人士也要在官府备案,对于“勘合贸易”的日方更是明令禁止贩卖或者夹带刀剑等兵器。
王掌柜指着对方质问道: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竟然带着兵刃。”
日本人一看事经败露,脑子一热,上前一刀便刨开了对方的胸膛,王掌柜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一下现场当即炸开了锅。
“杀人了!日本人杀人了!”
王掌柜带来的伙计们吓得大声惊叫,那声音都快不像人声了。伙计们一边惊叫一边向后跑,可后退的路只有一条舢板,急切之间众人拥挤在一起寸步难行。日本人一看既然已经开了杀戒,那便毫不留情,日本人举着利刃冲着手无寸铁的伙计们一顿猛砍,瞬间中国人这边被砍死了好几个。
“啊!啊!”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有的伙计一看逃不出去,干脆直接跳进了水里。
“扑通!扑通!”落水声此起彼伏。
长者船上的日本水手瞬间就杀散了对方,其他船上的日本人一看长者船上动了手,他们也抽出兵刃,一顿猛砍猛杀,瞬间尸横遍野,惨叫连连。杀散了中国人之后,日本人急忙命令水手们划着拖船把商船拖到外海。
码头发生的事,立马有人飞奔着报告市舶司衙门。
北条宗景被带走了之后,他也想知道提举大人找他到底所为何事。
“几位上差,提举大人找小人有什么事吗?”
北条宗景看出来四个人之中比较年长的费冲才是这伙人的头,北条宗景说话的同时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往费冲的手里塞。
费冲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银票,没说什么直接揣进了怀里。两个衙役一对眼色,心想这回又能赚上一笔。
一个衙役装模作样道:
“你自己犯了什么事,难道还用我们提醒你吗?”
衙役是故意吓唬北条宗景,实际上到底什么事两个衙役根本不知道,他们越是这么说对方心里就越恐慌,越能诈出更多的孝敬。
果然北条宗景登时脸色一变,他当然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不过依旧装作无辜的样子哀求道:
“几位上差,我可是个本分的商人,我从来没有做过犯法的事,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两个衙役冷哼一声道:
“就你?还本分?你干的那些事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呢?”
北条宗景不敢狡辩,把头低了下来。
两个衙役催促道:
“走!快点的!不要让大人等急了。”
说着话四个人带着北条宗景到了市舶司衙门。蒲日和早在前厅等候多时,北条宗景见到蒲日和想向他打听打听消息,他刚要张口却见蒲日和对着他又是摇头又是挤眉弄眼的。北条宗景没看懂对方什么意思,心里面更加慌张了。
费冲押着北条宗景径直到了后堂面见郑和,蒲日和也脸色惨白的跟了进去。
费冲走到郑和身旁,拿出刚才那张银票,说道:
“大人,这是他刚才贿赂公行的证据。”
北条宗景一看大惊失色,本以为费冲收下银票能对自己优待一些,哪知他立马翻脸不认人了。
北条宗景连忙否认道:
“不,不,大人,这……”
北条宗景说着看了一眼一旁的蒲日和,想让他帮自己说几句好话。现在的蒲日和如惊弓之鸟,他可不敢掺和进这件事。
蒲日和把脸转到一旁说道:
“北条宗景,你看本官干什么?你干了什么,赶紧承认了吧。”
北条宗景咬紧牙关道:
“大人,我是冤枉的,我什么都没做。”
郑和见北条宗景如此嘴硬,要是不煞煞他的威风,恐怕是问不出真相来了。
郑和当即一拍惊堂木,怒喝道:
“大胆狂徒,现在人证物证具在,还不老实交代。”
北条宗景继续嘴硬道:
“大人您让我交代什么啊?”
“你自己做了什么,还用我提醒你吗?”
“大人,小人是本分良民,从来没做过犯法的事,我没什么可交代的。”
“好嘴硬,你刚才贿赂公行,单凭这一条本官就可以把你打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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