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寒看着他,手开始动作。
言溪身体微微一僵,顿时瞪大了眼睛,连忙后退,“喂喂,你干嘛?!”
季柏寒无辜眨眼:“取悦你啊。”
“谁要这种取悦啊?!”言溪瞪他一眼,“我要你喂我吃东西!”
“哦~”季柏寒恍然大悟,笑意盈盈地挑眉,“可我觉得这个不足以表达我的诚意,我们还是换一种方式吧。”
他解开扣子,直勾勾地盯着他,一步一步靠近。
言溪连忙抱紧自己,“别别!”
季柏寒长臂一伸,捞他入怀,笑着说:“怎么?你害怕了?”
“我?害怕?”言溪吞了吞口水,抬头挺胸,踮起脚尖,“我怕个屁!”
做梦而已,怕个毛线!
“是吗?”季柏寒没有错过他眼底的心虚,笑意更甚,“那我继续?”
“我、我……”言溪紧张得抓紧了他的衣服,心一横,加大音量,给自己壮胆,“你太慢了,我自己来!”
说着,一把扑倒他。
季柏寒没想到他来真的,整个人都傻了。
……
楼下客厅的摆钟咚的一声,惊醒了房间熟睡的季柏寒。
他睁开眼,微微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心跳如雷。
他好像梦到自己和一个男子在……
等等,那个男子……
季柏寒眼底一片迷茫。
那个男子长什么样来着?
他不记得了。
与此同时,旁边的透明人言溪也醒了。
他睁开眼睛瞥见旁边目光呆滞的季柏寒,脸颊滚烫。
他怎么会做梦梦到那种事。
言溪捂脸,不敢继续在房间里待着了,他急匆匆走了出去,透透气。
却不想看见别墅铁门门口,二太太和夏梦在唧唧歪歪着什么,神神秘秘的。
不一会儿,二太太拍了拍夏梦的手,和一个女佣人出去了。
言溪摸了摸下巴,略微思索,有情况。
季柏珩病危,二太太却要出门,不应该留下来多陪陪自己的儿子吗?
刹那之间,他想到了什么,蓦然放下手。
对了,季柏寒说过,向珩借过他的命,也就是说向珩的前世季柏珩借过他的命,莫非就是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