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真是不乖,又和那个李彦呈见面了呢。
一想到这些年,自己只敢偷偷摸摸去燕州看他,而李彦呈却能正大光明与他拉拉扯扯,他的心里就一阵窝火。
最可气的是,去年师兄受了重伤昏迷不醒,他每天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去照顾他,直至他苏醒,还没和他说说话呢,李彦呈赶了过来,他被迫离开,却不想师兄醒来后却以为一直都是李彦呈在照顾他。
这个李彦呈也是个无耻之徒,明明看见了他却装作不知道,甚至还派人来刺杀警告。
想到这里,楼瑾川勾唇冷笑,写下一封信吩咐门口的士兵送去燕州。
与此同时,另一边,终于解开穴道的李彦呈还没来得及去找言溪的麻烦,七跃便行色匆匆地拦住他的去路,“主子,九殷那边来信,说是卫常见查到将抓到幕后主使了,不过这个人在临安有些关系,卫常见不敢擅自做主,想看看主子的意思。”
李彦呈看了看信中幕后主使的名字,心底微微一沉,“你让他暂且按兵不动,等本王回去再说。”
顿了顿,他蓦然想起来一件事,问道:“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那个目击证人疯了二十年,卫常见是怎么从他嘴里套出话的?”
七跃回忆道:“这个属下不知,不过来之前,属下好像听说卫常见又是用他那套变戏法的野路子,叫什么……催眠。”
“催眠?”李彦呈皱眉,有着不解,“这又是什么野路子?”
七跃摇头,“属下不清楚,只是听卫常见说过,催眠好像可以让失去记忆亦或是记忆混乱的人恢复记忆,或者使人忘记一些事情,至于其他的,属下就不知道了。”
“罢了,本王回去后再问问他。”若是这个法子可行,以后遇到这种类似的证人,或许可以一劳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