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意他是谁,但他在意这层关系。
楼瑾川见他犹犹豫豫的样子,眸色一暗,扯出一个僵硬无比的笑脸,“我知道了,你走吧。”
闻言,言溪欲言又止,半晌,点了点头,沉默地转身,谁知还没有走几步,后颈猛然一痛,他惊惧地回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少年,想开口说话,却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夜凉如水,昏暗的房间里,烛光跳跃。
床上躺着的青年一身红衣,衬得俊美的脸庞更加妖冶。
忽然,他的睫毛轻轻颤动,悠悠转醒。
言溪意识模糊地眨了眨眼,望着绯红的床帘和身上的衣服,瞬间清醒,他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软绵绵的,光是支撑自己起身,都需要费很大的力气。
就在他好不容易坐起来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楼瑾川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慢慢走来,眸光暗沉,“师兄又想走吗?”
言溪浑身无力,连说话都费劲,“小瑾,把软筋散的解药给我。”
“事已至此,给了你也没用。”楼瑾川来到他跟前,笑了一下。
言溪卷了卷手指,愣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我方才已经用公鸡代替师兄拜堂成亲了,现在只差和师兄入洞房了。”楼瑾川笑容逐渐病态,语气却是那样的温柔,
言溪的脸色顿时白了几分,瞥见他手里的小瓶子,心中的不安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紧张地呼吸急促,“小瑾,既然已经拜堂成亲了,师兄不怪你,但是……洞房就算了,好不好?”
楼瑾川唇角的笑意不减反增加,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春宵一刻值千金,怎么能算了呢?”
言溪偏过头,害怕得身体颤抖起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说着,他费力地伸出脚,想要逃离。
见状,楼瑾川病态的笑意顿时变得极其僵硬,伸手一把人捞入怀中,捏着青年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冷冷开口,“师兄,我不想强迫你,可你真的太不乖了,你总是想走,让我没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