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如果这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大脑飞速运转,他咬了咬牙,扑通一声跪下,“王爷,其实奴才没有脚气,奴才……患得是痔,由于难以启齿,故而不敢实言相告,请王爷恕罪,但奴才敢以性命保证,王爷绝不会背传染。”
“痔?”李彦呈差点憋不住笑出来。
为了脱身,真是豁出去了。
“是。”言溪尴尬道。
“哦?你如何证明不是脚气而是痔,如果你欺骗本王该当如何?”
“我……奴才……”妈的,这我怎么证明?难不成脱裤子让你看?滚粗!
李彦呈见他回答不上来,得逞地笑了,“那就留下,在本王身边待上几日,等本王确定没有脚气此事再做决断。”
言溪动了动嘴唇,有话说不出。
他感觉他就是故意的,但他没有证据。
李彦呈怕把人逼急了,自顾自地上来,到屏风后穿上干净的衣服。
穿好之后,命人送来一套新的小厮服塞给他。
言溪苦逼地换上。
说让他待在身边,那就是待在身边。
言溪瞬间晋升为王爷的贴身小厮,跟在身后伺候。
李彦呈沐浴完还不睡,去了书房看书。
他貌似精神奕奕,看了许久都还不困。
倒是把言溪给看困了。
他站在一旁靠着书架,睡着了。
突然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言溪猛然惊醒,站直听了一下。
好家伙,五更天了。
已经凌晨三点了。
这完全就是通宵啊!
他瞅了一眼还在看书的李彦呈,困顿地打了个哈欠,忍不住提醒道:“王爷,天色已晚,注意身体,是时候该休息了。”
李彦呈回头看了一眼,瞥见他困倦的模样,点了点头,合上书籍,“你下去吧。”
言溪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抬脚就走。
“今晚记得过来。”
言溪脚步踉跄,敷衍地应了声,加快脚步,逃也似的离开。
不来了不来了,再这样下去,他怕猝死,明明什么也没做,却累成了狗。
李彦呈望着他脚步匆匆的背影,揉了揉眼睛,离开书房,回到卧房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