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笙笙说的都对,但他就是想给笙笙做绣活。
苏玉笙也发现自己语气说的有点重,犹豫再三,她抬头摸摸容夜寒的头,“记住我说的话。”
容夜喊一时反应不过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笙笙摸他了。
他好哄的点点头,“听你的。”
只要笙笙一直对他这么和颜悦色的。
苏玉笙不说让他走,他就一直待在笙笙书房。
待苏玉笙忙完事情,桃花眼一抬,看见睡在椅子上的容夜寒。
她想出去喊人去叫容苍璇,容夜寒迷迷糊糊抓住她的衣袖,“笙。”
嘴里说出一个字,苏玉笙眼眸复杂的注视他,小公子面如冠玉、貌如曦月,肌肤赛雪,抓着她袖子的手虚虚弱弱,根本没用力。
她至今想不起来做了什么,可以让容夜寒这样想小公子惦记着她。
心下更是止不住想着容夜寒到底有多痴心,做梦还不忘喊她。
苏玉笙抱起他转过书架,里面一张床榻华丽,将他放好,她出去吩咐,“多抬几个冰鉴过来。”
天正热,万一再将他热出一个好歹,毫不犹豫的,容苍璇能撕了她。
“是。”
六个冰鉴抬进书房,苏玉笙冷然道:“房后面床榻前面。”
有了指定的位置,进去的人放下冰鉴就走,不敢往床上看一眼。
差不多正午,苏玉笙去看看容夜寒醒没醒。
看他睡的正熟,苏玉笙蹙眉,晚上他没睡觉?
还是说,天热,屋里没有冰鉴。
无论哪个,苏玉笙都要问问。
“懦熵。”
“少主。”外面的人进来。
“西边院子每晚送去多少冰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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